我從家中搬出,拜綱手為師。
我的確也該自食其力,不能總依靠稻草人。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是迄今為止對我而言最為嚴重的懲罰。
早已習慣兩個人的生活,獨自一人孤單到令我害怕。我將更多的時間放在研究忍術上,倒是取得不錯的進展。我也從綱手大人那裡學到很多東西,不僅是忍術,還有生活跟為人處世,綱手大人有著包容之心跟廣闊的胸懷,更為重要的是那些在從前戰爭中所積累的各種經驗,她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師。
我跟卡卡西見麵的時間也變少,自我搬出去之後,他有了更多的自由時間,似乎又開始接村裡的高難度任務,經常出遠門。一開始還在離開前打聲招呼,回來之後報平安;後來頻繁到習慣,索性也不再告知。
現在的我,是真真正正孤零零的一個。
“彆怪卡卡西。”綱手大人對我說,“他隻是覺得你長大了,可以自立了。”
我怎可能怪他呢?沒有他,也沒有現在的春野櫻。
我隻是,覺得如同置身於孤島,猶如被放逐的棄貓,如此而已。
鳴人跟自來也去修行,佐助被大蛇丸誘拐,我的指導上忍將我趕出家門,當中忍考試再度來臨之際,我才察覺自己竟然連一個能組隊的同伴都沒有。
“沒有人跟你同組?這好辦,我給你抽調兩個人。”
應該說上頭有人就是好辦事,身為火影的師傅一句話,我就有了兩個陪綁小弟。比起我們那一屆大蛇丸出沒的考試,這一次的難度相對低得多,我們順利高空掠過。過程輕鬆得直到我最後拿到了中忍資格都沒有真實感,直到我看到自己任務卷軸的等級才不得不感慨自己已經成為了中忍。
成為中忍後我還是獨自一人。跟我一起成為中忍的兩位,都有他們自己的團隊,隻是因上一次被刷下來,跟我一起走過場。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就不可能再加入他們的團隊行動了——儘管綱手大人說沒所謂,但是四人組遠比三人組要累贅,尤其是不熟悉的人相互配合有很高危險性。
綱手大人不希望我做太過危險的任務,她更希望我能留在村裡安心學習忍術;但是我個人希望能夠參加更多的戰爭,積累更多的經驗。
“能夠單獨執行高強度任務的忍者……恐怕隻有暗部了。”
雖然靜音這樣告訴我,可惜那是綱手大人絕對不可能容忍的選項。哪怕是對政治一竅不通的我,跟著綱手大人這段時間也看出來了,作為火影的綱手大人跟領導暗部的團藏算得上政敵,兩人為了個自己的己見跟權利常常胡捏,我再攙和進去就等死吧。
不過,靜音給了我一個好主意。我需要的隻是戰鬥經驗,隻要能參與戰鬥就足夠了。我將卡卡西曾經在暗部用的麵具偷出來,看好一個我能解決的任務,以中忍的身份接下來;出任務的途中又悄悄戴上麵具去做上忍程度的工作。
後來我發現,在村子外麵接的活危險度高,收益也很大,真的令我有點欲罷不能。如果不是顧慮到做的太過分被綱手大人察覺會被殺死,我恐怕都想轉職去做獵頭人了。
不過,某一次的任務著實讓我吃驚。
“呐,又見麵了,旦那。”
我朝蠍擺擺手,這一次的任務等級很高,沒想到竟然遇到旦那啊!
“是你,嗯~!”
蠍旦那包養的金發男孩鼓著包子臉瞪我,不知為何似乎對我充滿怨念。
“你接了?”
顯然跟我一樣也接了這個任務的蠍滿不高興的問。
“嗯,隻是來見識一下,如果完成不了就戰略性撤退。”
我不怕丟臉的說出來,剛才的話要是被師傅或卡卡西聽到恐怕會被痛打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