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紮了,你背我!”
令狐雷詫異的看著我:“你這是腳破了一個小口子,又不是腳斷了!”
我也是頭一回看到這麼不憐香惜玉的男的,氣的我眼淚又往外冒。
令狐雷估計是被我眼淚嚇著了,連忙蹲下來:“得了,上來吧,我背你。”
我哼哼了兩聲,趴在令狐雷背上了。
我想,這男人啊,還是得教育。不懂憐香惜玉,咱得教不是。
“令狐雷,我告訴你,我可是女的,女的天生比男的體力要差一些,你得讓著我。你看你多皮糙肉厚啊,我多細皮嫩肉啊。這個傷口可疼了,你知不知道?”
令狐雷從鼻子裡發出無意義的兩聲,我自認為他是聽進去了。於是又開始我的教育事業。
“女人天生是要人疼的,知道不?你看到我受傷,你得緊張。”
令狐雷終於有點反抗了:“就那麼點小口子就緊張,要腳斷了怎麼辦?”
我看著令狐雷的頭,真想一巴掌拍下去。後來想想算了,我這還靠著他呢。
於是我又苦口婆心的說:“小傷口怎麼了,小傷口也可能感染什麼沙門氏菌,不處理好會死人的,知道不?可能會引起嚴重的梭狀芽胞杆菌樣蜂窩織炎。”我把梭狀芽胞杆菌樣蜂窩織炎幾個字說的分外的清晰。
“你到挺專業啊,學醫的?”
我這才想起來,令狐雷知道的,還僅僅是我是一轉業軍官的孩子。
“不是學醫,是學藝。”我想了一會,又說:“令狐雷,你怎麼會到這來?”
令狐雷想了一會說:“我們都是各個部隊選拔上來的,那年,我原來的部隊就我一個是研究生畢業,並且軍事技能過硬。”
嗬,你老也不謙虛。
“誒,以前談過戀愛沒?”無論走到哪裡,八卦精神是不可以丟的。
令狐雷搖搖頭。
一路上我和令狐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走到我脫鞋的地了我也沒舍得自己走。
於是就看到令狐雷拿著鞋,背著我,一步一步往衛生所走。
這時,肖進他們的課程正好結束了。
肖進跑過來,看著我樂:“小小嫂,你這是怎麼了?腿斷了啊?”
肖進以前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和他爸爸一道去我家,知道我嬌氣,不過那時候他可不比我好,早我家被水果刀劃了一下,還沒溜兩滴血呢,就跟得了重病一樣。
“你才斷腿呢,玻璃紮我腳裡了。留了特彆多的血。”我習慣性的放大我的傷口,好博取一下同情,“還有,不準叫我小小嫂。”多難聽啊。
沒想到,肖進樂了:“小小嫂,你這是被割動脈了吧,我們隊長點穴功夫怎麼樣,立馬止血!”
我被他說的有些臉紅。
“怎麼,沒有事做了?我看你很閒嘛。”令狐雷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冷。
嘿嘿,有老公就是好啊,有人幫。我看著肖進一臉的驚恐,連聲說:“沒,沒,我忙著呢。”的時候,我承認,我笑的萬分的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