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鍋我就撐得不行了,橫在沙發上說啥也不動了。令狐雷看了看我,眉頭都快皺得擰出水來了。
令狐雷在廚房收拾,洗碗。啊,我真的嫁了而一個入得了廚房的好老公。
吃飽了,血液會比較稠,大腦供氧也比較少,迷迷糊糊的我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肚子疼,他奶奶的,吃得太海皮了,現在肯定鬨肚子。起來上洗手間,不過,不是鬨肚子,姐姐我的親戚來了。沒想到我挪了窩,她老人家也不適應,提前了好多天。
我真的是欲哭無淚啊,首先,我沒有準備小翅膀,再者,我有痛經的毛病,上次收拾東西,我就記得帶衣服了,根本就把這茬給忘了。
我坐在馬桶上,不知道該怎麼出去,我要是現在出去買衛生巾,我敢打包票,鐵定爬不會來,讓令狐雷去買?不好吧,我跟他不熟。
小腹上的疼痛一陣陣的傳來,真他媽想把子宮給割了,一了百了。
估計是我在廁所的時間太長了,令狐雷在外麵敲了敲洗手間的門:“李微雲,你不是在裡麵睡著了吧?”
我這個人吧,優點很少,缺點卻很多,特彆的脆弱,剛才一個人還好好的,罵罵咧咧的,這會有人出聲,眼淚就忍不住的往下落。
我回答:“令狐雷,我肚子疼。”
聲音極其的幽怨。
“那怎麼辦啊,我給你樓上王所長家要點藥吧。”王所長是軍區的衛生所所長,就住我家樓上。
不一會,令狐雷就回來了。
“李微雲,你出來吧,藥我拿回來了。”
我隻好極其不情願的貓著腰,抱著肚子出來。
“王所長說了,你這是吃得太多,而且又是辣的,難免會拉肚子,吃點藥就好。”
我看著藥盒上“氟呱酸”三個字,眼淚又下來了。
“怎麼了?這藥不苦,吃了就好。本來王所長還讓喝藿香正氣水來著,他說空調吹多了,也容易拉肚子,那要太難聞了,估計你就喝不下,吃這藥就好。”
“我不是拉肚啊,我肚子疼。”
令狐雷被我搞蒙了。
我眼淚掉得更狠,都有點喘不上氣的架勢了:“我……我,我痛經。”
原來在學校的時候,我是多麼的敢於承認痛經啊,現在怎麼了,居然臉皮薄了。
那還有一個比我臉皮還薄的,令狐雷滿臉通紅的說:“那怎麼辦啊?”
“你讓阿之過來吧。”我真的是沒有力氣了。
一會,阿之就過來了。
“操,小小,你這是要生了啊,疼成這樣,臉色蒼白啊。”
我的好姐姐,你這時候不侃行麼?
阿之十分正定的跟令狐雷說:“放心吧,死不了,還沒聽說痛經死過人呢。”阿之看了我一會,又說:“估計是生不如死。”
謝謝姐姐啊,你還知道。
阿之出去給我買了一包小翅膀,再拿了一些止疼片。
吃了藥,還是很疼,真的是生不如死的疼,令狐雷在旁邊一臉的緊張,真跟電視裡等在產房外麵的準爸爸似的。
當時我就在想,會不會生孩子的時候就不疼了,畢竟已經演練了那麼多回了。
阿之又給熬了一些紅糖水,交代令狐雷喂我喝了,就自個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