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好去吃牛排的,可是大喬媽媽臨時有事走了。璦雪從大喬媽媽眼中看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情緒,似乎是怒,似乎是悲,雜亂的讓璦雪都分不清。
“大喬媽媽走了,我們回家吧。”大喬媽媽一走,璦雪便又冷了下來。
“這樣啊……”催允言低了低頭,似乎在想些什麼,忽然抬頭笑道,“彆回家,你跟我來。”
催允言一下子把璦雪從車上拉下來。
璦雪沒有反抗,隻是很沉默的看著那隻與她的手緊緊相握的那隻手。
--
很大的一個公園,中間有一個噴泉,噴泉的後麵是一個很大的舞台。
現在舞台上麵沒有人,透過淨澈的噴泉看向舞台,仿佛幻出了一片晶瑩的美好。
催允言拉著璦雪坐在了舞台邊沿。
璦雪直愣愣的看著那個噴泉,她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爸爸帶她來過。那時,爸爸很窮,而且身體很不好,所以,她並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和爸爸出去。
可是那一天,爸爸把她帶到了這個公園。爸爸的眼神透過噴泉,望向舞台。舞台上站著一個女人,一個麵目清秀,大方舒朗的女人。
她在唱歌,輕柔的嗓音將這首歌演唱的哀傷婉轉。爸爸就這樣一直看著她,直到這一首歌唱完後,他才指著噴泉後的女人說道:“雪兒,她就是你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