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郵箱,楚言的E-mail是昨天我關電腦後收到的。
“要是我可以懷上一個孩子就好了,我想把你留在身邊。”
當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懷上孩子,那這個女人應該深受感動還是捧腹大笑呢?我兩者皆有。楚言的幽默感無人能敵啊,所以這四年來,他帶給我的所有回憶都是歡樂的,沒有一點瑕疵。真的,楚言是個很好的男人,細心、理智、寬容,不錯的相貌,乾乾淨淨的臉龐,挺拔的身材,永遠燙的的平整的襯衣,不管何時,給人的感覺都是大方、得體、完美。
那時候,因為Jane經常帶男友回來,我就隻好每次都去跟楚言睡,大家看我們倆清晨都是從同間房裡出來的,都笑得詭異。Jane更是因此以為自己促成了一樁好事,所以幾乎每晚都讓我不得不去打斷楚言的美夢。
某天傍晚,我已經很自覺得直接去了楚言的公寓,楚言還沒有回來,我專心看電視。
“容,你生什麼病了?”楚言一進門就一臉擔心的問我,我也給他搞得莫名其妙。
“沒啊,怎麼了?”
“那Jane怎麼非讓我把這藥給你吃?還說讓我勸你吃,不吃就危險了,她比你有經驗什麼的,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你怎麼了?怎麼不乖乖吃藥?”楚言把Jane給他的藥給我,我一看,果然是她今早硬要好心給我的藥,可我沒收。
我把藥放到一邊,繼續看電視。
“怎麼不吃?!小病也是要吃藥的,不要拿自己的身體不當身體啊,我會心疼的。”說著說著,就把藥和水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才不要喝,除非你先喝還差不多。”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主要注意力還在電視上呢,誰知楚言想也不想就塞了一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