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的E-mail到現在還沒回,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楚言,發生什麼事了?”給他發去了E-mail。可是半天過去了,還是音訊全無的。打他電話卻是關機……怎麼了?腦海裡想了一堆可能會發生的意外,越想越怕,越怕越不安。
我開始寫貼發到學校的BBS上,希望知道的人可以回複下。
“吱——”有顧客來了,我也顧不上招呼客人,頭都沒抬,說:“您先自己看看要什麼花,我等會就來。”手指繼續飛快的敲擊著鍵盤,餘光察覺到有塊黑影朝我走來。
“選好了嗎?”手不舍地離開鍵盤,笑臉迎客,可笑容立馬就僵硬了。
“楚……楚言。”
他摘下墨鏡,調侃地說:“怎麼幾個月不見,就變成小結巴了啊?”
我愣愣地看著他,不相信這是真的,這個男人竟然從荷蘭空運過來了。我狠狠地將指尖嵌入手心,鑽心的疼。
真的,他真的來了。
他走過來緊緊地抱著我,我也回抱著他。
細細聞著他襯衣上泛著的、淡淡古龍水的味道,那麼熟悉,事隔這麼久,它又再次縈繞在我的身邊。真的想你了,楚言,我在心裡暗暗地說。
早早關了花店,帶楚言去我們這有名的小吃一條街。他可能從沒逛過這種都是小攤子的街,很新奇,總問我“這是什麼?”、“那是什麼?”,什麼都嘗一嘗,結果到最後真正有百年老字號的美食時,他已經飽得想吐了。
“你這樣突然回國,你在荷蘭那邊的學業怎麼辦?”吃完了美食,帶他逛我們這裡的夜市。
“你能提前畢業,我怎麼就不行了?我這麼聰明的,對吧?”看來他這次回國並不是一時興起,定是幾個月前就做了準備,提前畢業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許多。
其實,我真的有被他的這份情意感動到,但是他最後的那句得意的話聽起來實在欠扁,我的胳膊肘就自然地搗到了他的胸膛上,習慣動作……以前在荷蘭的時候,我就經常這樣打擊他自稱為“幼小”的心靈以及脆弱的胸膛。
“啊!你又暗算我,謀殺親夫啊!”他捂著胸口,痛苦難耐的樣子。
他還是那麼會裝模作樣,原來的那個楚言又回來了。
我怎麼能善罷甘休呢?在他的腰處使勁的搗鼓搗鼓,瘋狂地哈他癢癢。嘻嘻,楚言最怕的就是哈癢癢了,隻是對付他的絕招。
“哈……哈哈……不要鬨了不要……鬨了……”
“不要。”繼續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