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時,天還沒亮,空氣中彌散著夜來香的花香,幾隻蟲子在低低的鳴叫,很真實的遊戲,但,隻是遊戲……
騎士已經下線了,帳篷裡空空的。蘇冉靠著帳篷,抱著腳,回憶。
她的出生便是她一生中災難的開始,她是早產兒,母親在去醫院的路上便生下了她,可是,血崩。母親死在了醫院裡,而他的父親,本來在公司,剛到醫院去聽到了妻子的死訊,他死於心臟病。那一天,她出生了,那一天,她成了孤兒。5歲以前的生活,是她童年中最美好的時光。她認識了蘇璿,她這一生第一個好朋友。五歲那年,蘇璿被領養了,然後,她,也被領養了。不同的城市,不同的人生。
還是那一年,蘇冉在養父母家的樓下,見證了一場火災的殘酷。一片赤色——她,是個不祥的孩子……鄰家的阿姨說過,自從領養了她,這家人就不得安生,先是養母查處了乳腺癌,然後是奶奶的去世,養父的失業,最後,便是死亡。5歲的她害怕了。躲在小區花園裡……開始了她的乞討生活。最底層的生活是很艱辛的。她在那裡學了很多,懂得了很多。坑、蒙、騙、搶她都做過。那片純真,那份怯懦是她的本性,也是她的偽裝。
日子過得渾渾噩噩,隻有在過節的時候才恍惚法相——又是一年了。可恍惚中,自己到底幾歲了?
老人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正在啃一個和狗搶來的肉包子。那天,她意識到這個社會的不公平。她沒有告訴老人,每一次酒會上受到的嘲諷,沒有告訴老人。
那樣的宴會,她一直忍受著,直到11歲那年,蘇璿還有陸家姐妹的出現。在她們麵前,她才會真正的放鬆,才會放下她心中所有的戒備。
老人從那時起便沒有再強製讓池冉去參加宴會。在他看來,池冉已經有了朋友了。
“醒了?”騎士出現得很突然,嚇了蘇冉一跳。
“恩,醒了。”似乎就這麼一句話,開始了無言的尷尬。半晌,騎士摟過蘇冉,輕聲說:“再睡會兒,天亮了還要應付神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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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正午的時候。朱雀和青龍終於來了,出場並不拉風,著紅衣的打著嗬欠,穿青衫的提著褲子,慢吞吞的走過來。如果你屏息聆聽,或許你還能聽到這樣的對話——
“看吧,就是你!我準備昨晚夜襲的!結果……你這禽、獸!”
“哎呀,沒事沒事,不夜襲我們一樣能成功!”
(好吧。。。。。。雲端再次惡搞了。)
“青蜀黍,紅蜀黍,你們在乾嘛?”阿缺一蹦老高,灰灰常親熱的大喊。
“誒?寶寶!!!!!”青衣男子突然眼前一亮,嗖嗖地奔來,給了阿缺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5555,寶寶,你紅蜀黍昨晚上欺負我,現在青蜀黍的PP好疼哦!快幫我打他!”
阿缺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一副十分困惑的樣子:“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上次PP痛的,不是紅蜀黍嗎?”
蘇冉噴了。騎士滿頭黑線,青衣男子無奈地捂住明月缺的嘴,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寶寶你怎麼可以亂說話!”
明月缺很委屈,死死地頂盯著自己的新主人,似似乎是要尋求解脫,可是——沙好大,騎士童鞋表示自己看不見……(= =!不是風好大,聽不見嗎、、、、、、)
可憐的小白虎,就快被憋死了。
蘇冉怔怔的右手肘拐了拐騎士:“到底是誰設計的NPC性格啊!一個比一個牛X……”
——“蘇璿。”
= =!她贏了!蘇冉在心中慨歎——居然還有互攻情節。
紅衣男子慢吞吞的走過來,揉了揉阿缺的頭,衝自己的劉海吹了一口氣,滿臉風騷的向騎士拋了個媚眼——“帥哥,青壟聾是我家的,不要撬我牆角哦!”
蘇璿再次噴了,指著騎士說:“帥哥,本人蘇璿,這位帥哥是我的男友,彆撬我牆角哦!雖然耽美很有愛,但我還沒有犧牲自己幸福的打算。”
紅衣男子笑了:“我叫紅雀雀。”——於是乎,這就是朱雀?“名字真是——很好很強大。”蘇冉小聲的呢喃著,騎士也笑了:“不應該是很娘很強大嗎?”
紅雀雀不高興了,拍拍青壟聾的肩,問:“親愛的,我的名字很娘嗎?”青籠聾翻了個白眼:“廢話!我的名字采夠陽剛!”
蘇璿:……
騎士:……
阿缺:“啥是陽剛?能吃嗎?我的名字陽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