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自由懶散,堅信時間難道會,空間已破碎,所以總是緊緊跟在時間後麵,臉上充滿了決絕的表情。請記住,那是決絕的表情,而不是便秘!” ——景羽檸
====================================================================
在景羽檸不是幸福的成長中,有一個很卑微的願望。那就是找個上進的老公一起奮鬥,生兩個男孩然後看著兩個正太攪基【錯!】是看著兩個兒子成長。
不過,這卑微的願望並沒有實現,她便被遺失在‘曆史’的洪流裡了。好吧,隻不過是住在自己家樓上的那個倒黴催又撞上了鬼節,然後他們家的馬桶爆裂了,直接導致了樓下的她家廁所也跟著爆了馬桶。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景羽檸現在才發現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當她小心翼翼地踐踏著屎湯準備逃出生天的時候卻不小心滑了一跤,於是她被遺失在了曆屎的洪流裡,死在了惡臭的曆屎裡……
暈過去之前,鼻腔裡還是滿滿的惡臭,以至於景羽檸很悲劇的做了噩夢。
夢裡,樓上的倒黴催拿著一坨坨大便追著她。即使她拚了老命地再跑還是被砸中了後腦勺。錐心的疼痛傳遍全身,景羽檸似乎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接著自己就被倒黴催追了上來,一邊哭著對自己說對不起,一邊將大便抹在自己身上。
因為這太過驚悚的夢,景羽檸醒在一個夕陽燦爛的下午,映入眼簾的鵝黃色的牆壁讓人看起來很溫暖。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皺了皺鼻子沒有想象中的臭氣,於是鬆了口氣放下心來。夢裡她還在擔心醫生護士會不會因為她太臭了而不願意醫治她,她似乎太小瞧了醫院熱愛病人過於狂熱的心了。看來她又要拿出一大筆醫療費了。
正心疼錢包,病房門被推開。一個長相清秀的護士看到她立刻張大了嘴露出一臉驚愕大叫著跑了出去。然後景羽檸鬱悶了,她是摔進屎湯不是屎坑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想到這裡,景羽檸有些小氣憤,這家醫院的護士太大驚小怪了!
景羽檸完全沒注意到護士離開前喊的並不是她所熟悉的漢語。
短短幾秒種,景羽檸的病房裡突然出現了2穿著白大褂的類似醫生和無數個穿著粉色超短製服的護士,而嘴裡嘰嘰喳喳地說著竟是她聽不懂的語言。
有沒有搞錯?!她隻是撞到了頭,又不是什麼絕症,要不要這麼多人來圍觀?!等等……
景羽檸注意到了她聽到的語言完全不是熟悉的語言,愣了幾秒她有些驚恐地看向靠近她的醫生。
“這是哪裡?!”她隻是摔了一跤有必要被送到這該死的島國了嗎?!那可惡的日語啊,那是她曾經黑天搶地的學習了幾個月的日語啊!
“真田小姐,這裡是醫院!”醫生詫異地看著表情激動的她,有些尷尬地掰開被她抓住的衣領。
“真田小姐?!”磕磕絆絆地聽懂了醫生的話,景羽檸更加疑惑了。
疑惑並沒有被揭開,因為接下來她不隻看到了醫生,還有冒充成她的母親和父親,以及還有兩個哥哥?!
她才沒有那麼多家人好不好!不過慢慢地她有些明白自己的處境了,打死她也不承認她是摔進屎坑裡穿越了!
holly shit!景羽檸在心底罵道,然後一臉悲憤地將頭撇向另一邊。
醫生們卻以為她的身體出現了其他的狀況,迅速地做著其他項目的檢查,也因為這樣景羽檸知道了自己其實是躺在重症監護室裡。
眼角餘光瞥到了表情嚴肅的中年男人、男人、男人還有一臉焦急的中年女人。好吧,其實就是所謂的父親,兩個哥哥和母親。
瞥到那張如同鬼斧神刀刻畫的堅毅的臉型,景羽檸覺得蛋疼,雖然她沒有。想來自己也長不出什麼清秀的臉了,她開始對這個新身體的樣貌產生了興趣。
“隆幸,舞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已經沒事了!”其中一個醫生走到中年男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中年男人長籲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中年女人哭著撲到床邊,嗚嗚咽咽地說著一些景羽檸完全聽不懂的話。
她很有事,非常有事,一點都不是沒有事的樣子好不好!景羽檸在心底大喊,她很想像在小說中看到的其他穿越者一樣問上一句‘你是誰?’來顯示一下她是失憶的。但是她不會說日語啊!哦,不是,是她的日語水平完全處在一個小學生水平啊!用英語也不行,那樣太喜感了。睡會在重症監護室醒來後問上一句‘Who R U?!’
她會被送到療養院的……
無奈的她隻能‘含情脈脈’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母親’一言不發……
“德齋,為什麼舞衣都不說話?”‘母親’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有些忐忑地看向說話的那個醫生。
醫生大人立刻靠近,認真地看著景羽檸,然後問:“真田小姐,能發出聲音嗎?”
景羽檸被他看得發毛,想了半天慢慢張開嘴不是很流利地發出了‘mizu’兩個音,“水……”
聽到景羽檸的聲音,醫生立刻示意旁邊的護士倒了杯水,然後端給她。
還是第一次被彆人喂水,景羽檸含著下巴喝了幾口,卻灑出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