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這該死的發燒
很難想象原本一個身體很健康的人在出了車禍後變得體弱多病。
“我真的沒事,隻是高燒而已。”舞衣從自己的床上坐起來,看著比自己還緊張擔心的母親。
有多長時間沒有感受過母愛,這對舞衣來說猶如上帝的恩賜。
“昨天明明已經退燒了,怎麼又燒起來了?”優子但心底摸了摸舞衣的頭。
“這種病就是經常反複的。”一瞬間心虛,舞衣笑笑。
“如果下午還沒有退燒,就去醫院讓柳生先生看看。”優子認真地交代然後拿著盆出去。
“呼……”長舒了口氣,舞衣望著天花板。
隻是昨天晚上那麼一會兒居然有開始發燒,這個身體還真是虛弱。皺了皺眉,舞衣開始思考是不是要選一項運動鍛煉鍛煉身體。
在床上躺了一上午,高燒終於退了下去。舞衣坐到電腦旁邊看著股市行情,眼神亮了起來。
“本堂醫藥漲的倒是蠻快的。”舞衣自言自語,點算這現在自己的財產。
看著僅有的一點財產,舞衣咂舌。要不要去和祖父商量一下?舞衣咬著拇指,想到昨天翻牆回家祖父的表情,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弄到錢,舞衣歎了口氣,有家人管有時候也是有問題的。
走出房間,舞衣往道場走去。還沒進去,便聽到裡麵的聲音。
推開門,舞衣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尷尬地笑了笑,然後看到了幾天沒見的大哥誠一郎。
“誠一郎哥哥。”舞衣脫了鞋走進去。
“怎麼出來了,不是害病著嗎?”
不同於玄一郎的嚴肅,大哥誠一郎很溫柔,也很愛笑。
“已經退燒了,覺得身體差了些所以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鍛煉鍛煉身體的。”舞衣淡淡地說,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所以想學劍道?”誠一郎笑著挑眉,有些好笑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
對於誠一郎來說,舞衣從小都很乖,但是由於自己很少在家所以並不知道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父親和母親都沒有說什麼,自己也不好去問。
“可以嗎?”舞衣有些詫異,其實舞衣並沒有練劍道的打算,不過既然免費當然是好的。
自己現在可是個窮鬼,還要買股票呢。
“這個,女孩子家家可以學些彆的。”誠一郎想拒絕。
“可是大哥和二哥都練劍道呢,那麼我也學學看吧。”很少的舞衣開始撒嬌。
“唔,好吧。”耐不住舞衣的撒嬌,誠一郎點點頭。
換好了衣服,舞衣看了看鏡子。嘛,還蠻像那麼回事。手裡拿著竹刀,學這樣子揮下。誠一郎在邊上指導。
“小舞倒是有些天分!”誠一郎笑笑,對舞衣似乎早就練過沒有做任何評論。
舞衣笑笑,記得以前自己曾經練過劍,所以看起來不像是初學者。隻不過舞衣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查到這種程度,還沒有到一個小時,自己已經汗流浹背了。不是常人的出汗……
舞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深呼吸穩住有些眩暈的頭。似乎出院後自己總會有些眩暈的感覺,舞衣沒怎麼在意,和誠一郎說了聲休息了一會兒。
無聊地看著彆人訓練,舞衣又站了起來開始練習揮劍。靜下心,舞衣閉上了眼,放慢呼吸回憶起以前師傅教導的狀態,揮劍。
“唰!”的一聲,舞衣揮下竹刀伴隨的漂亮的聲音。
背對著大門轉過身,舞衣臉色蒼白的笑笑,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一片旋轉便陷入一片黑暗。
誠一郎詫異地跑到跟前,舞衣已經被玄一郎接住了身體。
“大哥。”玄一郎打了聲招呼。
“我去開車,直接去醫院!”誠一郎交代了一下,換下衣服走出道場。
兩個人沒有告訴母親直接送舞衣到了醫院,舞衣被送進病房,柳生醫生檢查了一下。
“你們母親呢?”柳生看著真田家的長子問。
“已經打了電話,母親馬上就到了。柳生叔伯,小舞怎麼樣?”
“等你們母親來了一起告訴你們吧。”
柳生久齋的辦公室裡,真田優子和兩個兒子緊張地看著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