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鈴剛響過,玄一郎走進柳生班裡。
“副部長?”柳生有些奇怪。
“舞衣下午有上課嗎?”真田嚴肅的問。
“一下午都沒在,不過舞衣的背包在座位上。”
“玄一郎,跡部打電話來說舞衣在天台!”幸村精市走進來嚴肅地說。
“天台?”
三個人跑上天台,才發現天台的門鎖上了。幸村立刻去借鑰匙,打開門三個人走上天台一眼便看到早就昏厥了的舞衣。
“叫救護車!”真田玄一郎叫道,走上前扶起舞衣,才發現舞衣身上滾燙。
想起柳生醫生的話,皺了皺眉,眼裡閃過擔心。
“我說過應該注意她的健康,隻是普通的高燒有可能會要了她的命。”柳生醫生皺著眉說,作為一個醫生已經將舞衣病情的嚴重性告訴了病人家屬,不過……
“父親,這次是個意外!”柳生解釋著。
“謝謝你,柳生叔叔,我們會注意的。”幸村站出來解圍,然後看向玄一郎。
“唔?”病床上的人呻yin一聲睜開了眼睛。“不是有穿越了吧。”舞衣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
“醒了?”
入目,是玄一郎擔心的臉。舞衣一愣,心兀的漏跳了一拍。
“我又暈過去了?”舞衣做起來,壓著嗓子苦笑。
“舞衣,你的高燒還沒退,今天晚上不許回家。”柳生醫生嚴肅地說。
“我不想讓家人擔心。”舞衣皺了皺眉。
“那就看好自己的身體。”柳生醫生歎了口氣。
對於這個真田舞衣,柳生久齋有些頭痛。本來身體就不好,還總是不注意。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
最後在舞衣強烈要求撒嬌下,柳生無奈地放舞衣回了家。
一路上,舞衣有些頭暈地走在玄一郎身側。玄一郎看著舞衣蒼白的臉色,皺了皺眉直接將舞衣抱了起來。
“嗯?”一瞬間,舞衣驚慌了一下。
兩個人就這樣回了家,剛進家門真田優子就跑了出來,責備玄一郎沒有看好舞衣。
“不是二哥的錯,母親,是我不小心上課睡著了所以才吹了風。”舞衣笑著解釋,完全沒有提自己被關在天台上的事情。
被送回房間,玄一郎小心翼翼地將舞衣放在床上。電話鈴響起,舞衣起身,卻被玄一郎按住。
“我幫你拿!”玄一郎麵無表情地拿過電話。
“死了沒?”按過接通鍵,電話另一邊傳來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
舞衣愣了一下,看見玄一郎皺起的眉。要過電話,舞衣沒好氣地開口。
“你死我都死不了!”
“就是你太自負,你又不改!”電話另一端的本堂耀整理著文件笑著說,“用不用我幫忙?”
“你該幫得不是這件事……”舞衣歎了口氣。
兩個人聊很很久才掛了電話,舞衣才發現玄一郎一隻坐在一邊。
“你沒走?”舞衣驚訝地脫口而出,隨即閉了嘴。
“是誰?”玄一郎沉聲問。
“啊?哦,本堂耀,我隻有他一個電話號碼,所以暈過去之前打給他。”舞衣不怎麼在意。
“我是問天台,是誰鎖的門。”玄一郎皺了皺眉說。
舞衣的表情頓了一下,沒說話。
“告訴我。”玄一郎又說。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們無關。”舞衣麵無表情地說。
“你是我妹妹。”玄一郎顯然不同意舞衣的說法。
“我不是。”舞衣低著頭辯解。
“……你還在生以前的氣?”沉默半響,玄一郎問。
舞衣疑惑地抬頭,看見玄一郎擔心的表情愣住。原來,這個哥哥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妹妹,不過可惜自己不是,而這個身體也不是。
也許是舞衣的想法太絕對,也許是舞衣太過自負。既然自己自殺都沒有死而是穿越而來,那麼自己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死掉。而舞衣對於身體的疼痛一般都不怎麼在意,在彆人眼裡這完全是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一麵。
至少在玄一郎眼裡就是,不顧彆人的想法,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乎。這很顯然和曾經的真田舞衣不同,不過玄一郎認為是車禍造成的現狀,而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
兩個人說都沒有在說話,最終玄一郎隻能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出了房間。
人剛離開,舞衣的手機再次響起。舞衣接起電話,隻有對方再說。聽完對方的話,舞衣躺下來。昏暗中舞衣微眯起眼,眼裡閃爍著詭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