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的總決賽……
“究竟為什麼我必須來?”舞衣有些抓狂地說。
“有什麼關係。”本堂笑笑。
“你是第二單打嗎?”舞衣突然轉頭問。
“怎麼?”本堂耀有些詫異。
“雖然我覺得這麼說沒必要,但是還是請你收下留情。”舞衣看著本堂耀,墨綠色的瞳沒有絲毫起伏。
本堂耀心底大驚,麵露詫異地看著麵無表情的真田舞衣。本堂耀看不出真田舞衣的想法,玩世不恭的表情被嚴肅代替,自然而然地警惕起來的心緊繃。
舞衣看到本堂耀本能的戒備什麼都沒說,轉頭看著比賽。青學已經連敗三場,直到第二單打乾貞治才贏了一場比賽。
“雖然以暴製暴是我一直崇尚的風格,不過……對一個小孩子認真是在有些丟臉。我去熱身……”本堂耀經過舞衣身邊聽到舞衣帶著笑意的語氣。
舞衣皺了皺眉,給柳生比呂士發了天短信。
立海大那邊……
“怎麼了?”仁王湊近看著自家搭檔拿出手機。
“告訴海帶頭小心本堂耀,舞衣留。”柳生看著手機上的短信愣了一下,隨後看著對麵青學場外的真田舞衣。真田舞衣正打著電話似乎在說著什麼,並沒有看向這邊。
“副部長,舞衣發了條短信過來。”柳生決定還是告訴玄一郎一聲。
“舞衣桑說讓切原小心本堂耀。”柳生看向切原。
“切,什麼啊!”切原不屑地說。
玄一郎皺了皺眉,然後轉向柳蓮二。
“蓮二,有本堂耀的資料嗎?”玄一郎問。
“沒有,好像除了青學的部長沒有人見過本堂耀打網球。”柳蓮二眉梢微蹙,這已經是很神奇的事情了,居然會有人讓自己怎麼都查不到數據。
“第二場單打,青學本堂耀VS立海大切原赤也!”廣播響起。
“不要鬆懈!”玄一郎看著切原赤也。
“我會15分鐘結束比賽的!”切原自信地走進球場。
走場外走進球場的本堂耀外套已經被汗水浸濕,看到真田舞衣,本堂耀頓了一下,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
“既然比賽,就沒有道理不認真。”本堂耀脫下外套,渾身的關節‘哢哢’作響。
舞衣撫額,該死的變態……舞衣開始為切原赤也擔心。
“呐,小不點的膝蓋是你打的吧。”本堂耀居高臨下地看著球王對麵的切原赤也。
“放心,你也會體會的。”
“聽說你進入充血的狀態需要時間?”本堂轉著球拍然後走回底線。
“第一局,本堂耀發球。”
“你們有看過本堂的網球嗎?”舞衣突然問站在自己旁邊的大石秀一郎。
“嗯,本堂耀雖然不是經常訓練,不過也有過排名賽。”
“排名賽啊……”舞衣眯起眼,“希望你們不要被嚇到。”彆有深意地說了句,舞衣離開青學場外。
在醫務室拿了急救箱然後悠閒地走到立海大的場區。舞衣發現球場詭異的安靜,在看看立海大的人滿臉震驚。舞衣咳了咳走到劉海大正選旁邊。
“舞衣桑,你有見過本堂耀的網球?”柳蓮二收回驚訝的表情問。
“哼,如果沒有變的話,本堂的網球絕對不想再見第二次。”舞衣淡淡地說,手裡抓著急救箱,“已經多久了?”舞衣問。
“4分23秒。”
“本堂耀的網球很有破壞性,要說切原君眼睛充血後是破壞的對手的話,本堂耀的網球會從一開始將你比入絕境,然後打擊你所有弱點。”舞衣淡淡的解釋,回想起上輩子看到中年的本堂耀曾經在球場上將人治死舞衣歎了口氣。
“練過武術的人都知道,人的身體有很多致命的弱點。”
看著場上切原赤也再一次被本堂耀的回球打飛,舞衣眼神變得深邃。
“本堂的網球和你們的不同的……”舞衣又歎了口氣,雖然知道本堂耀是對切原傷了越前龍馬感到生氣,不過和一個小孩計較是在很讓人無語。
“急救箱我放在這裡,這場比賽結束幫切原上藥吧,最好再送到醫院檢查一下。”舞衣將急救箱交給柳生比呂士。
“舞衣桑你去哪裡?”仁王問。
“幸村不是要手術嗎,我去醫院陪他……”麵無表情地說完,舞衣直接打車離開。
東京綜合醫院,舞衣推開幸村精市的病房門。
“看來我趕上了……”舞衣靠在門邊。
“比賽怎麼樣?”幸村微笑。
“很精彩。”舞衣笑著。
看著幸村被推進手術室,舞衣猶豫了一下。
“幸村,雖然我知道這麼說你可能不會信,不過你的手術一定會成功,你一定會趕得上全國大賽!”舞衣堅定地看著幸村精市。
“謝謝你,舞衣。我相信!”
熟手的時間很漫長,舞衣又去忍足俊也那裡做了檢查。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回複,舞衣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趨於曾經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