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上響起時,舞衣嘴角抽搐不能。這很公平……
玄一郎已經回過神起身,舞衣支起上身聳肩。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了散發著寒氣的伊藤末子。
“咳,我以為隻有手塚君才會這種招式……”舞衣坐在伊藤對麵。
“很晚了。”伊藤挑眉。
“哦,放生了一些讓我發現這個世界很公平的事情。”舞衣歪著頭彆有所指地說。
“世界公平?!”伊藤末子挑眉,詫異地看著舞衣。
舞衣聳肩,沒說什麼。躺在床上,舞衣忽然有了八卦的性質。
“嗯,剛剛看到手塚君有些生氣,出了什麼事情嗎?”舞衣聲音不大。
“你不睡嗎?”伊藤轉過頭。
“嗯,其實如果兩情相悅的話為什麼不在一起?”舞衣有些疑惑。
“那你呢?兩情相悅嗎?”伊藤反問。
舞衣沒了話,如果說是不是兩情相悅,舞衣還真的不敢說。想起侑士,還有那個中島。舞衣心底有些彆扭。
“很晚了,睡吧!”伊藤看著舞衣皺起的眉,冷笑。
第二天的訓練,教練告知要選出兩對男女混合雙打。出乎舞衣意料,伊藤居然和本堂耀一組。舞衣沒說什麼,反正自己也不想打雙打,有人牽製自己的感覺很不好呢。
“舞衣,你和玄一郎組雙打吧!”未來走過來。
“為什麼?”舞衣疑惑地看著未來。
“嗯,精市的病似乎有些反複,雖然個了幾年我還是決定讓精市不參加這次的友誼賽。”未來有些但心底說。
舞衣有些驚訝地看著幸村。
“幸村,不要緊?”舞衣有些擔心。
“沒關係,是未來太大驚小怪了,我會去醫院檢查的。”
“就算要雙打,也不一定會和誰一組。”舞衣笑笑。
不知道是不是未來料事如神,未來堅持打單打,結果舞衣被分配到和玄一郎打雙打。
“你們倆師兄妹,有默契,我相信一定會贏。”教練自信的模樣讓舞衣有些膽寒。
舞衣從沒有打過雙打,看了看玄一郎,回想了一下就知道了玄一郎也沒有打過雙打。
“這樣一點都不公平,我和玄一郎都沒有雙打的經驗,而且就隻有幾個禮拜。”舞衣認真地說。
玄一郎似乎也很讚同。
“這就要看你們的了!”教練笑著拍了拍兩個人。
舞衣有些鬱悶,這一次讓這個人當教練還真是糾結。舞衣歎了口氣,然後看了看玄一郎聳肩。
既然沒辦法改變,也就隻能努力做了。
雖然不是初學者,卻依然對雙打很陌生。練了幾個小時,雖然兩個人都很厲害,但是隻要內行人還是能夠看得出是個外行人。
“看來得給你們找了教練了,哈哈!”猿渡教練笑著,然後帶著兩個人去了G區。
舞衣看著空無一人的球場,皺眉。
“不要鬆懈。”玄一郎在身後提醒,舞衣點點頭。
不一會兒便看到了一大一小扛著球拍走了過來,舞衣有些詫異。
“呦,少年少女!”邋遢的中年男人笑著打招呼。
“越前。”玄一郎看到小個子的男生說。
“好久不見了!”少年打著招呼,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就是你們倆嗎?哈哈!顯然我看看你們的網球吧。”大叔笑著說,“哦,忘了說我是小鬼的老爸,越前南次郎。”
“你好。”舞衣禮貌地說。
“舞衣你先。”玄一郎淡淡地說。
舞衣正要點頭,卻被南次郎打斷。
“兩個人一起也行!”南次郎笑得一臉高深。
舞衣挑眉。
“那樣不是很欺負人嘛?”舞衣的聲音沉下來很多,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當然,輸了的話就要退出比賽哦!”南次郎搖了搖手。
舞衣想了想,反震自己也不是很喜歡比賽,那麼多人看著很不自在,如果輸了話名正言順。
“好,還請南次郎叔叔手下留情!”
比賽開始,南次郎的打球總是很刁鑽地考驗著兩個人的默契,連續丟了幾個球,舞衣看到玄一郎有些煩躁起來。低下頭想了想,玩著球拍走了過去,安慰地拍了拍玄一郎。
“冷靜下來,讓他看看我們的默契。”
舞衣其實隻是那麼安慰,至於是否有默契舞衣倒是沒有想過。不過既然有血緣那麼一定會有些默契吧。
聽到舞衣的話,玄一郎卻平靜了下來,心地自責地說自己太鬆懈了,然後整個其實改變了。
舞衣和玄一郎站在一個半場。舞衣勾起嘴角,然後微眯起眼睛閃過一絲狡詐。球拍換到右手舞衣拋棄球球拍轉動,用球拍框將球砸向南次郎。南次郎隻是愣了一下便輕鬆地打了回去。隻是,在前場的玄一郎突然閃身,球讓了過去。平靜下來的玄一郎和舞衣的配合度好了很多,身後的舞衣笑的狡詐,自己從商很多年,彆的不是很拿手,至於計謀……哼哼,即使是越前南次郎也未必能夠是舞衣的對手。
想到這裡,舞衣漸漸輕鬆了起來,雖然不是很喜歡比賽,但是一旦比起來就不願意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