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撞到人不知道道歉嗎?”
肩膀被撞,舞衣難得沒有理會。去再走了幾步後被人按住肩膀。舞衣皺了皺眉回過頭看著三五粗的彪形大漢,濃重的酒氣從那張臭嘴裡散發出來。舞衣撇著嘴。
“喂,說話呢,沒聽見嗎?”男人看到舞衣沒說話。
“滾。”舞衣低聲說。
“你說什麼?”男人向下靠了過來。
突然一個人飛了過來,舞衣一愣立刻閃身。飛過來的人撞倒男人一起摔倒。
絢爛的led燈光下,一個銀發少年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兩個人。
“誰!”男人爬了起來憤怒地吼著。
舞衣皺皺眉,手指微動。幾聲慘叫,男人倒在地上……
“謝謝你,亞久津君。”舞衣欠身。
白發少年沒有理舞衣,走進店裡。
舞衣好奇地跟了進去……
“仁,趕走了嗎?”一個十分年輕的女人笑咪咪地問。
“嗯。”
“呀,有客人。你好幾位?”年輕女人看著舞衣。
“一位。”舞衣尷尬地說了說。
坐在座位上,舞衣打量著亞久津仁和尤紀。忽然想到了優子,眼神沉了下來。
“你身體不舒服嗎?”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尤紀擔心地問。
“不,沒什麼。”舞衣抬頭勉強彎起嘴角。
“想吃點什麼?”尤紀拿著本子。
“嗯,我也不知道,您推薦吧。”
“嗯,那這款壽司不錯哦!我就很喜歡,嗯,這個套餐也不錯,很劃算。”尤紀悉心地說著。
舞衣看著尤紀的側臉,止不住鼻子發酸。淚水湧了上來。
“你沒事吧?”尤紀發現哭了的舞衣。
“啊?”舞衣回過神,抹了抹眼睛,歎口氣,“對不起我隻是想起過世的母親。”
“真是抱歉。”
“沒關係,就點這個壽司吧。”舞衣笑了笑。
這就是所謂的親情嗎?舞衣看著窗外,剛剛來自內心的悲傷。還有優子的身影總是在那裡浮現,無論是看到類似的人,還是吃的食物。但是,雖然心底有些悲傷,卻很暖。
等食物期間,舞衣和尤紀聊了起來,很快就聊到亞久津仁上。吃了壽司,舞衣眼前一亮。決定以後一定常來……
“嗯,天很晚了,仁去送真田小姐回家吧。”尤紀推著一臉不情願的亞久津出了門。
“如果你不想送,我不會強求。”舞衣淡淡地說。
說不上來,舞衣還是覺得想亞久津這樣的人很好相處,雖然傲嬌了一些。
隻不過,沒走兩步變碰上了剛剛遇見的幾個壞人。
“哼哼,看你們這回往哪裡跑?”男人得意地說。
舞衣歎口氣,擺出架勢,冷眼看著麵前圍住自己的人。步伐獨特地躲過攻擊,將護指戴在手上。背靠背的戰鬥很容易建立起信任,看著倒地不起的幾個人,舞衣看著掛了彩的仁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呼,很久沒有打架打得這麼開心了!”舞衣鬆了口氣,將護指摘下。
“哼!”亞久津冷哼,嘴角也揚起來。
走到公寓下,舞衣詫異地看著站在下麵的伊藤末子。
“哼,仁,好久不見。”伊藤看到亞久津笑著打招呼。
“嗯。”
“怎麼站著?本堂不是有門卡嘛?”舞衣疑惑。
“沒打給他,我要在你這裡住幾天。”伊藤揚了揚手裡的背包。
舞衣歎口氣,轉過身。
“謝謝你,亞久津君,有空我還會去光顧的。”
告彆了銀發少年,舞衣挑眉轉過頭,調侃地看著伊藤。
“嘛,這一次又是什麼事?”開門走進家裡,舞衣習慣地結果伊藤的外衣。
“過幾天就知道的。”
“過幾天?”
伊藤看著舞衣,半響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