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的畫風其實早就定了下來,很簡單當初是為了陪她才一起去學的畫畫。那時候的自己的確學了很多東西呢……畫畫,網球,吉他……
“這的很多呢……”舞衣低頭癡癡地笑。
“咳咳……”講台上的禮儀老師尷尬地咳了咳。
舞衣這才拉回思緒,臉上露出抱歉的笑容。卻正好下了課,已經是中午了。和班導請好了下午的假,便去了網球社辦。
“啊恩,下午又要翹課?”既不挑眉,高傲地看著最近變了很多的舞衣。
“不是翹課,我已經請好了假。”舞衣無奈地糾正。
“怎麼最近開始變得華麗了?”耐不住好奇心,跡部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臉耀的公司都很少去了……”
“嗯……我和本堂說好了,考上了東京藝術大學我就不給他弄那些事情。本堂很厲害的,以後可以不用我的!”舞衣忽略了跡部對本堂親熱的叫法。
“東京藝術大學?真田那家夥同意嗎?”跡部鄙視地問。
“玄一郎是玄一郎,我是我,我要做的事情,他還沒有權利要管……”舞衣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
“果然還在吃飛醋哦呢……”跡部突然心情很好地低聲笑著說。
舞衣無視了跡部的笑聲還有低語,將網球部的文件整理好就離開了……
冰帝的下午是很安靜的,一方麵下午的課基本都是熏陶了,禮儀了。再就是冰帝真的很有錢,所以校園內的歡迎很好,隔音也很好……
“哼哼……”舞衣拿起畫筆,突然想起中午跡部的話,突兀地笑開了,“明知道結果很悲催,還怎麼會前行呢?”真是傻瓜呢……
話是這麼說,卻止不住思緒的飄忽……
“就這一次,讓我為你做些事情吧,霖!”舞衣低聲地說,“再任性一次,不為了自己。為了已經成為不可能的你……”
眼神重新變得堅定,心無旁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