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心動嗎?”
“厄……”
舞衣現在有一種很脫力的感覺,怎麼說。即使是年過半百了,有人追你也還是好事的。隻是……
一個穿著白色休閒的西服,麵帶耀眼的微笑的男人,身後的傭人捧著大束的玫瑰,而這個男人以前是個花的不能再花的人現在卻如此專情。如此張揚,恨不得整個東京都知道自己的求愛……
舞衣最終也隻是歎了口氣,苦笑地走上前。
“你知道我不喜歡被人當焦點的……”話語裡皆是無奈。
“可是不用這種方法,我真的沒什麼自信呢……”忍足笑的一臉無辜,眼神卻是認真。
“這便是逼我就範嘍?”舞衣突然笑著道。
“嗬嗬,算是吧……”忍足紫藍色的眸明亮。
“這麼多的人看著,要是不答應我豈不是不知好歹啊……”舞衣長歎,慢悠悠地說。
“嗬嗬,我帶你去個沒人的地方吧……”忍足心底一喜,果然本堂的主意是對的。
“這麼說可想怪叔叔了……”舞衣聳肩。
“啊哼,你們倆有完沒完?”跡部站在一旁不爽地打斷。
“跡部是在生氣嗎?應該很華麗啊!”忍足皺眉疑惑道。
“難不成是在嫉妒我嗎?”舞衣一臉戲謔。
“你們……”跡部嘴角抽搐,“真是不華麗的家夥!”然後撇過頭。
“哈哈!”舞衣沒什麼形象地大笑,忍足則在一邊微笑。
忍足將舞衣帶走,跡部給本堂打了個電話。
“我就知道舞衣會答應……”本堂坐在辦公桌後,手裡拿著文件笑著說。
“呐,景吾晚上想吃什麼?”
“舞衣那個丫頭雖然有心計,但是卻單純得很。”本堂露出狡黠的笑容,“以前開始就一直誤認的東西現在開始動搖和疲憊了……”
“舞衣是個不懂愛的丫頭,就像景吾你一樣!”
“哈哈哈,我知道了,景吾晚上見嘍!”
掛了電話,本堂眼神深邃。景丫頭,做到這兒希望你能忘了對真田玄一郎的那份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