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君……”點點頭,忍足看著真田玄一郎說。
玄一郎看著忍足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停留在已經被關上的門上然後轉向真田媽媽。
“舞衣回來了嗎?”聲音輕而鎮定。
“忍足家的孩子送回來的……”真田媽媽笑的開心。
“伯母,叫我侑士就好。我是舞衣男朋友……”忍足看著不打算理會自己的真田玄一郎,克製逐漸上揚的嘴角。
“我知道,舞衣有說過的……”真田媽媽笑得越發開心了,“走走,到客廳坐坐!”真田媽媽拉著忍足。
真田玄一郎站在身後臉有些黑,看了看舞衣房間的門,最後跟上。
“伯母,天色晚了,我不久留了。”忍足禮貌地拒絕真田媽媽的挽留。
臨走時抬眼看了看真田玄一郎,像是在炫耀,又或是挑釁。忍足心情愉快地離開。
“伯母,我們也不打擾了……”一邊的幸村起身禮貌地說。
立海大的人也就都離開了,送了出門。玄一郎看見幸村走到忍足麵前說了幾句,然後臉色安心地回來告彆。
“玄一郎……”幸村欲言又止,又搖了搖頭,“進去吧。”
“幸村,不要鬆懈……”玄一郎淡淡地說,轉身進屋。
“鬆懈的人豈止是我?”幸村輕聲說,自嘲的語氣苦笑。
臥室裡,舞衣坐起身眼裡全無睡意。窗簾沒有被拉上,月光透過窗灑在自己身上。那樣明亮的月光讓自己想到和宿的那個夜晚。
那樣純情的自己真的從沒見過,也許我能夠體會了你的話了呢,霖?
名為愛情的毒藥,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