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不舒服,那麼舞衣的不舒服已經衍生到了要死要活的底部了。
“小姐,你到底有沒有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醫生很生氣地質問舞衣。
舞衣隻能苦笑,未來的湯隻是緩解了不到1個小時,便再次絞痛起來。未來這才嚴肅了起來然後吩咐玄一郎抱著舞衣到了醫院。
醫生認真嚴肅地在責備舞衣的同時又警告舞衣以後要好好飲食等等,終於結束了類似長談的話題,舞衣悄悄鬆了口氣,無論今生前世自己都是這麼怕醫生……
想著,舞衣有些俏皮地衝著未來和玄一郎吐了吐舌頭。
診斷室的門突然被推開,舞衣看向門口愣住。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忍足……”
“舞衣?你受傷了?”忍足詫異地看著舞衣隨後想起什麼般,“你病了?”
“不算什麼病……吧……”舞衣僵硬著笑容。
“原來是忍足的朋友……”醫生看著忍足的樣子笑了笑。
“藤田前輩,舞衣是我女朋友……”忍足苦笑然後來到舞衣身邊,拿起病例看了會兒,忍足皺起眉,然後不滿意地看著舞衣。
“我餓了……”舞衣尷尬地岔開話題。
“小姐,記住不可以再折騰自己的身體……”醫生有警告了一遍。
“藤田前輩,剩下的有什麼告訴我就好。”忍足微笑地說,用手推了推眼鏡。
舞衣剛想站起來,忍足皺眉然後將舞衣抱起。玄一郎正想抱起,伸出手放在半空。詫異地看著忍足搶先了一步,然後收回手。
未來在一邊看著,同情地看著玄一郎一把,然後聳聳肩。無視玄一郎黒下的臉。
回到家裡,忍足坐在舞衣的床邊,皺著眉頭看著舞衣。
“舞衣,為什麼不打給我?”忍足的聲音似乎很傷心。
“怎麼舍得麻煩你……”舞衣笑盈盈地看著忍足。
“我是你男友!”忍足有些衝動地按住舞衣。
舞衣怔忪一下,隨即變了表情。垂下眼看不見情緒。
“難道即使這樣也比不上真田玄一郎?”忍足忽然覺得有些生氣,舞衣的感情自己為什麼要看的那麼清?還是跡部曾經警告過自己的,還是本堂那個家夥的話。
“我困了……”舞衣突然變得麵無表情,聲音徒然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