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田舞衣,多行不義必自斃。”鬆島楓笑的猖狂,一臉得意。
“嗬嗬,有誰跟你說過我會怕被家裡人知道?”轉過身,舞衣勾起嘴角,眼裡卻透著無儘的悲哀,憐憫的眼神讓鬆島楓神色一怔,隨進麵無表情。
“怎麼了,這種眼神看著我?”舞衣輕笑著,看著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表情,隻覺得好笑。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誠一郎首先皺起眉。
“我不知道父親母親事都知道,但是祖父一定知道這件事。不過……”祖父一定不會把自己還回高山家。
後半句舞衣並沒有說,自己的母親被寄養在真田家與父親稱為兄妹,本應該嫁給父親的母親卻意外地救了受傷的高山,然後兩個人私奔。直到生下自己,祖父出麵要回了自己。
母親在結婚的那天逃走實在丟了真田家的臉,然後過去了好幾年。現在的父母在醫院裡抱回了我。母親卻因為難纏死掉……
“可不可以在狗血一點呢?”舞衣哼笑,抬頭看著昏暗的天。
果然啊,老天爺你都看不過去嗎?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玄一郎走在舞衣身後,表情糾結地問。
“不久前,並沒有打算告訴你們的……”舞衣低下頭。
“為什麼……”
因為,愛情什麼的對自己來說太複雜。對於無法把握的愛情,自己不可能像做投資一樣風險越大,收益越大。而且,那根本就不值……
這些話,舞衣不可能說出來。雨詩舞衣隻是輕笑,然後搖搖頭離開。
末子的邀請來得很晚,不過舞衣早就準備好了禮服。
糕點店裡,四個穿越的人聚到了一起。不過卻是高山和舞衣在一起聊著,末子和本堂坐在一邊喝咖啡。
“當了女人也有幾年了,你就然一點都沒有改變。”高山不滿地哼哼。
“難道做女人一定像你一樣?”末子挑眉,毫不掩飾眼裡的諷刺。
“伊藤末子,你!”高山站起身,氣結地說,“我怎麼不好了,幸村還不是很喜歡我!”
“喜歡你的單純吧!”異口同聲,舞衣和本堂相視一笑。
“舞衣,怎麼連你也站在末子那一邊!”未來不高興地撇嘴。
“不好意思,代溝……”將椅子拉過,舞衣指著三個人說。
看著未來吃癟的表情,就連一向很少表情的末子也勾起嘴角。然後四個人又聊了很久,交代了典禮的事情然後各自離開。
沒有回神奈川,舞衣拿著禮服回到東京的小窩。意外地沒有發現玄一郎,想了一下,也許是因為自己不是他的妹妹這件事收到了打擊,眼神沉靜下來。
歎口氣為第二天晚上的典禮做準備……
典禮很熱鬨,基本都是同齡的人。舞衣和未來下了車走進宴會廳,然後和認識的人打招呼。
兩個人一進宴會廳便奪去了很多男性的視線。未來一襲白色露肩小禮服,黑色的褲子。舞衣一襲淡紫色的長裙,化了淡妝,收斂了原本的強勢,看起來嬌小美麗。
“你們倆是怎麼樣啊?”末子隻是穿著小禮服,卻並沒有特意做打扮。
“都說了你這個主角不打扮,那麼當然是我們搶鏡頭了……”未來笑著說,挺起傲人的胸。
“彆挺了,再挺會有人噴鼻血的。”舞衣用手掩嘴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