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殊惜玉家蹭飯,嗯嗯嗯,果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纏著殊惜玉當他尾巴,於是今天我帶著尾巴出現在他麵前。
果然白銀的絕色又震悚到了一位和諧人士:“這是?”
“哈哈,娘,這是你孫女……”= =。。。
白銀很新奇的樣子:“花葉你越來越有意思了!”
“客氣客氣。”
殊惜玉很快恢複溫文爾雅的樣子,但笑意卻無由地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成分:“尚式了?”
我看向白銀,呢,給個交代。
“尚式看家了。”
“噢,我做飯去。”殊惜玉向廚房方向走去。
“我幫你。”我跟上他。
“你陪你,女兒吧,剛來,彆冷落了人家。”他躲閃我的眼神進入廚房。
這是乾什麼?我眉頭成川,回飯桌上坐著,旁邊是風華絕代的白銀同學。
“花葉,你不可以喜歡他。我們才是戀人!”白銀很正經的樣子。
我鬱悶地:“叫我花枝吧。”還有,我就是喜歡他,不行噢?後麵那句話真沒臉皮說= =。。。
“你是我的花葉!”他眉開眼笑。
= =。。。
“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這是我所糾結的……
“嗯嗯,到你深受我個人魅力的感染,臣服在我的腳下哈哈……"
我翻白眼啊翻白眼:“還臣服?你做夢吧!”
白銀手指敲桌:“嗯,其實我去調查過了,那年,你父親不是死在我手上的……”
“不要說了可不可以……”我垂下眼簾。
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是花枝,桃花枝,而不是花葉,何花葉。人如其名,我應該是飽含希望的,而不是冰清玉潔的。身為希望派的向往明天的人,不應該總回首過去= =。。。
白銀很是寂寥的:“那你恨我嗎?”
“嗯嗯,其實我覺得我跟你不熟……”
白銀眸色黯了黯,又猛地大放異彩:“沒事,會熟的!會熟的!生米都可以煮成熟飯,我們也可以!”
我開始哆嗦了:“為什麼要說生米煮成熟飯……”。。。
他一派天真:“什麼為什麼?”
“沒事……”生米煮成熟飯可不是什麼好詞= =……
“花葉,我給你變戲法玩吧?”
“哈哈,你有什麼花樣?”我提起興趣。
“你想要什麼花樣?”
“那你變滴鮫人淚吧。”在飯桌上等菜,我無聊地隨口說道,以前看書的時候就對鮫人很是好奇。
“花葉你果然蕙質蘭心,鮫人淚又稱珠淚,價值連城,能解百毒,有軟玉香銅的功效。要讓我變出來倒是有幾分困難。”
“就是沒這花樣咯?”
白銀點頭,卻笑意滿滿,玉手從袖子裡摸出一顆光華耀眼,璀璨無雙的珠子:“送給你。”
“鮫,鮫,鮫人淚?”想到它的貴重的我就結巴。
“你不是要嗎?你要,我自然給。”
“我隻是想看看……我還是個丟三落四的家夥,會弄丟的……不要不要,謝謝您!”我推卻著。
白銀一抿唇,很堅定的樣子,伸過手來,鮫人淚就串在一條銀光閃閃仿佛有生命的銀繩子上,他靠近,我下意識後退,他也不語,就顧自把珠淚戴在我脖子上。
近距離看著那張白璧無瑕的臉,我咬住嘴唇。
“我是桃花枝,不是何花葉,你也要對我那麼好嗎?”我不是以前的那個她,我隻是逃離了三界之外,隻有病死,沒有生老的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
白銀笑笑:“你若真的介意,我就遂你意叫你你花枝好了。”
“……”
他一揚紅唇:“反正都是我的花姑娘!”
“……”我囧,我我我,算了,不說那麼多了。
“我還有彆的花樣哦!”
白銀此刻懶懶地單肘支桌,另一隻手就在空中比劃,就有幽藍幽藍的透明蝴蝶從他指尖逸出,翩翩成舞,好不美麗。
“啪!”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打扁了一隻,其他的蝴蝶受驚了一般就“噗”地一聲化為粉末消失了。
他愣,我也愣。
“不喜歡?”女孩子不都喜歡這種詩情畫意的小東西的嗎?
我尷尬地嘿嘿笑:“下意識,下意識……”看東西在麵前晃的第一感覺是拂開或弄走不是嗎= =?
白銀刮了刮我鼻子:“淘氣。”
我微微地抖,不帶那麼嬌寵的我不習慣,我無法承受~
“讓殊惜玉一個人在廚房忙活太不厚道了,我去幫他。”我迅速閃掉。
廚房殊惜玉俯著身煽爐火,藍衫穿著他身上也顯得不卑不亢,風姿傲然。
“我來吧。”我搶過他的扇子,蹲下身煽爐裡微弱的小火苗。
但是,由於用力過猛,那可憐的小火苗一下就熄滅了。
我能感到殊惜玉在旁邊三條黑線掛著額角,於是我冷汗涔涔:“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再生就好了。”微微的無奈,卻不帶責備。
看著他熟練地打著火折子,重又生起嬌氣的火苗,技術熟練地煽著,直到爐火旺烈,他把扇子遞給我:“你來?”仍是君子如蘭,風度翩翩。
“好!”我接過扇子,咧嘴一笑。
殊惜玉開始炒菜,我蹲地上煽煽風,看看他,再煽煽風,再看看他。
(╯▽╰),殊惜玉一如既往地魅力無窮噢!
和他在一起不像和白銀在一起一樣,白銀渾然就是發光體,看一會就得適應他的光芒一回,而且熱切地我毛骨悚然。而殊惜玉就像,嗯,就像貼心小棉襖?囧,不對,枕頭?被子?床?食物?噢,反正就是莫名讓人心安,舒適(……)!
“我廚藝不精,他吃我做的食物嗎?”
“嘎?”沒回過神。。。
“就是我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