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告訴他,我要當人,桃花枝乾被風吹搖,也飄不下多少的桃花,轉瞬就要入夏了。白銀眉心一緊,卻又淡淡舒展開。
“好。”他沒問什麼了,隻是高貴雅致的笑帶了份不舍。
“那什麼時候呢?”
他歎了口氣:“過兩天,”端詳我的眉目,有點一本正經又分明是調逗,“等到我在這把我想做完的事做好了,我就去幫你收集你成人要用的東西。”
噢,這樣啊。於是我滿不在乎地咧嘴笑了。
是夜,我坐在床上思量著最近以來的事,麵目凝重,最後也還是深深歎了口氣。
嗯嗯,白銀你是個好神。
隻是噢……
門被推開了,白銀不虧是神,從來都來去自如= =~~
“花枝。”
“嗯?”
他還是一襲堪比月華的銀袍,長發及腰如瀑傾瀉。
“沒事,”他坐到我身邊,有點撒嬌的意味,“就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
“噢。”我淡然地應了聲,卻也笑嘻嘻地看他。
他躺在床上,眸如流水其華可鑒:“抱抱。”
我順從地靠近他懷裡,我說過了,這不是原則性問題。
“花枝有點冷,是因為這樣就想做人嗎?”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覺得瞞著他心裡也不大好受,但是……
“是的,日冷夜冷,連帶的心也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