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的林靖閉著眼睛假寐,冷不防的說,也許我以前真的做了很多錯事。
很靜,靜得沒有人回應。林靖睜眼看跪坐著的青源,不知為何心裡會有一種苦澀一湧而上,難道我真的那麼討人厭,連心裡不快都沒有一個人安慰一下。真是一個可憐之人。
青源自從醒來就一直在林靖身邊,並不多語很安靜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其實,他是察覺到炎婧的不同,尤其是在說話時,不再用一種輕薄的眼神看青源。
很多時候會有很淺的小酒窩在臉上,不再玩弄男子。而喜歡泡一壺清茶在嫋嫋的茶香中輕翻書頁,似乎之前那個暴戾肆血的人與她無關。
會有人改變得如此徹底的麼。
眼前的人對青源來說,是魔鬼。從他看到她的第一刻起,他就小心翼翼的對著她。在受儘欺辱後,他隻能告訴自己為了父母好好的活著,一定要活下去。
青源其實,有試過忘記的。可是,一再強迫自己卻法無忘記那邪惡淫猥的笑,那次是炎婧在內室對他說把衣服脫了。
青源緊緊的抵住衣領,用絕望的眼神看著炎婧。握緊拳頭把束整個身體都繃得很緊,如果她做出什麼不齒行為自己將與她玉石俱焚,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炎婧狂笑,你以為可以逃過本王的手心麼?在剛才的茶裡我己下藥,你是否發覺身體很熱。
他太大意了。竟會中了炎婧的圈套。
青源沒出聲,努力的克製自己儘量不在炎婧麵前低吟出聲。他不要成為炎婧的玩物,不要成為她口中低賤的侍寵。
炎婧走近用力的捏住青源的下巴吃吃的笑著,你長得真好看。如果剝光衣服,應該很吸引人吧。
把衣服脫了。不要讓我重複所說過的話。毫無感情的聲音讓青源猶如跌落至一個冰天雪地當中,雪白一片沒有一個人可以將他拯救出去。
你現在不脫,我會讓你自己在更多人麵前脫。
當青源在炎婧麵前裸露身體時,炎婧的手指從青源的臉遊移到胸膛。輕撫著他的臉頰道,舒服就叫出聲不要壓抑。
一股恥辱感一湧而上,青源握緊的拳頭由於過於用力的原故骨節近乎發青。
炎婧在青源耳邊輕吹著氣道,解藥在杯底下,不要以為本王放過你是心念慈悲。我還以為多傲呢,不也在我麵前乖乖的脫光任我采擷。
哼!
這世上沒有本王得不到的東西,隻有本王想不想要的東西。不要心存僥幸,現在是我不想碰你而己。
那天晚上,青源沐浴了一個時辰卻覺自己很肮臟,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水裡,原來自己在她的眼中比青樓的小倌好不了多少。
爹爹,你把我送到那人的身邊到底是不是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