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婧,當日我帶你去望江樓的本意其實,隻是想試探素錦的來頭。順道也讓你開開眼,知道什麼叫做美男。一個男子可以把望江樓這樣大的產業搞得風生水起。你不覺得奇怪嗎?”炎悅作出人民教師的姿態來了個循循善誘,啟發某人的思想。
對,有點奇怪。比炎大媽還厲害的人真的不多見。尤其是一男子。
“嗬嗬,我一直覺得他不簡單了,隻是覺得你都沒查。他的問題應該不大吧。”
“彆嘻嘻哈哈,我認真的。素錦的背後一定不簡單。剛好你對他又有興趣,幫姐查一下唄。”
“誰說我對他有興趣的。你彆冤枉我,我可是比純淨水還要清白的。”
“你就裝吧,不知是那個無知少女一看到人家眼睛都冒綠光了。就差沒把人家吃了下去。”
“我有表現得那樣出骨麼,我已經很內斂了。”
“我呸,你那叫內斂。”
“不過,彆怪我沒告訴你。對感情彆陷得太深,我就怕你太年輕經曆得少最終受到傷害,這是大姐作為一個過來人對你的忠告。”
還大姐,你現在的樣子最多是一個小孩。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
“這陣子京城不大太平,接連幾個大臣被暗殺,我們在望江樓的時候就遭到刺殺。不過,對方似乎從出現到逃走都太順利了,讓人不難想出其中的貓膩。”
……
應該與他無關吧。
香爐緩慢的升起嫋嫋輕煙,房中的一切由於主人的原故,平靜似水。錦衣公子低著頭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飾物,似乎有點愛不釋手。
“公子,孟葵動手了。”
“啪,莽婦。誰讓她隨便動手的,根本不動腦子。”紅衣公子一掌便把上好的梨花木震裂。
“風雨樓那邊和我們是沒有隸屬關係,可以私自行動。”
“炎婧沒受什麼傷吧。”說話的人不自覺話語裡已有淡淡的擔憂。
“沒有。”
“ 好,你退下吧。”紅衣公子出神的把玩著手中精致的飾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