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縮了縮,抖了抖,我也依然不在意。在意的是你,坐在河岸邊的你。丫頭,你避一避冷風可以嗎?丫頭,夜裡寒冷你回去吧!丫頭,就算你等到下一個世紀,原來的我也還是回不來的,也還是回不到你身邊的。
結果,你病了。我也病了,不是身體不適,是心內不適。
我心內的日記,在初見你的那一刻便著手整理。不用筆墨紙硯,不用標點句逗,隻因你臉上生動的表情自動生成句讀。
那天我夢見飛天了,我跟他說:“拜托大人,讓我和那人見一麵好不好?"
他答應了,隻是要求我陪他跳一支舞,飛天太寂寞了。
豬八戒當天蓬元帥那地不是有弱水麼?弱水也是太寂寞了。我因為想你而如此寂寞,就陪飛天跳了舞。踩著雲端,他告訴我,寂寞不是一種病,是一種□□的狀態。我想我明白的,所以去河岸見了你。
"東方楠斯"母親這樣喚我。丫頭,你我初次見麵到如今,你連我的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