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商想:這下又要浪費一瓶膏藥了。
宋涵胸膛上的那隻腦袋抖了抖。
哎,微不可聞的歎息聲從馬向東嘴裡逃逸。
“宋涵,算了”
“姐夫,不能算,你在我這出事的,姐問我怎麼說?”宋涵仍舊是怒海淘淘。
“我說算了,看在我都不追究了,算了”
“文武,你站在這乾什麼,給我把秦天拖出去”宋涵突然意識到馬向東還坐在地上,他懷裡還抱著那個奴才。火上澆油。
“文武?”見著文武猶豫著不動,宋涵細長的鳳目閃過一絲狠絕。
馬向東覺得當務之急是站起來,可是一想到有一個人攤倒在懷裡,就犯難了。馬向東在宋涵鬼吼得空擋裡,仔仔細細的瞧了瞧秦天,從任何一個角度看,自己都不能解釋為何自己會將這樣一個相貌不堪,不清不白的人抱在懷裡。想了一會,馬向東將秦天放在地上。
秦天感覺自己的背觸及到地上,還沒來得及感受那份冰涼,自己就又落入一個溫暖的懷裡。
馬向東沒想到懷裡的分量如此單薄。這個人應該比我還要高吧。
宋涵的腦袋有三個大,瞧這架勢,姐夫是想把人抱走?
文樂的嘴巴能放下一個雞蛋,文武倒是舒了口氣,文商嘴一瞥,心想:沒好戲看了。
“宋涵,我說算了,你姐那我會解釋的,你也彆因為這事難為他了。“
“哼”宋涵隱忍著怒氣“你好好給我姐解釋解釋你和秦天的事”咬牙切齒
“文武,帶秦天回房吧。”
秦天被轉移到了文武的懷抱,文武也是一驚,手裡得人太輕了。
文武瞧了瞧宋涵,見宋涵點了點頭下去了。
置於一乾人的後續事件,這裡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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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覺得全身上下疼得要命,喉嚨火辣辣的疼。“水。。。。。。。”
文樂發誓,他隻是有點好奇這個蠢貨是發了什麼瘋才敢和馬爺動手。
結果瞧見這個人在房裡直抽抽。
“喏”秦天的手掌接觸到瓷杯。但就是沒有力氣抬起手來,眼睛也睜不開。
“你真是能耐啊,長的如此能伺候少爺,進府第一天把小王爺嫡親姐姐的丈夫給揍了,現在還要我伺候你喝水?你肩膀上莫非是豬腦?”
“水。。。。。。。”秦天不理會那個聒噪的聲音。
“呼”秦天的臉上迎來一片清涼。
“你不是要喝嗎?喝啊”文樂一股腦的往秦天臉上潑了好幾杯水。
秦天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秦天的臉很不出色,但是他他的五官拆開來看卻非常彆致。
那唇柔軟的就像是天上漂浮的雲彩。粉嫩的如同山野盛開的桃花。花瓣似的嘴唇因為乾裂有些起皮。秦天很渴,所以他來回的舔著發乾的嘴唇。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然後發現有一個距離自己的唇隻有半公分的腦袋。
“你乾什麼”開口就是一片沙啞。
“還能乾什麼,還是說你覺得我能乾什麼”
“那你乾嘛靠的這麼近”
“我喜歡”
文樂麵無表情的走到桌子邊,細長的手指沿著桌巾,刮出一條條紋路。
他的臉上隱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