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了第一桶水後,郭鱉哼了一聲又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了,這結果讓大家夥都無法接受,於是又再提來一桶,站在上鋪對準郭鱉頭部往下倒。從上鋪往下倒壓力果然大了不少,作用也大了不少。郭鱉一頭霧水的睜開眼睛,問瘦子和所有圍觀他的人:“咦,你們怎麼也來了?”“靠,這是宿舍,你趕緊醒醒上課去吧,千萬彆露餡了,不然遭殃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後來郭鱉終於在眾人的攙扶下勉強到了教室,等他趴到課桌上時剛好上課鈴聲大作,幸好下午沒有主課,一堂地理一堂音樂。但就在第一堂地理課上,萬幸中的不幸發生了。當時地理老師正在講台上誇誇其談,一會天上一會地下說的不亦樂乎。不料,地理老師發問了,更不料的是,問題剛好砸到了郭憋頭上。地理老師看了看點名冊,問,郭勝傑同學,咱們廣東的珠江河流域在南緯多少度啊?郭鱉聽到老師喊他名字後條件反射性的站了起來,微張的眼睛裡暗藏了不知多少迷離。眼神裡的溫柔足夠殺死一頭牛!就在我們都在為郭鱉捏了一把汗的時候,這小子倒回答的挺利索:老師,珠江是11度。說完沒等老師發話就自個兒坐下了,看樣子他對自己的回答甚是滿意。事後我們向郭鱉提及此事,郭鱉大大稱奇:“啊?老師當時不是問我珠江啤酒多少度嗎?”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發現鐵板不曠課也不打架了,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乾壞事了。一天上晚修的時候,我看見鐵板在一張紙上塗塗改改,一邊寫還一邊用書把寫完了的字遮住。從那張紙的厚度、長度、寬度來看,那決不是我們平時寫作業用的紙。經不住好奇心的煎熬,我伸手抓過那張紙,對著教室天花板上的八根光管端詳起來。鐵板反應倒挺快,馬上就想把那張紙搶回去。我把紙高高舉了起來,問他:“情書?”
“關你屁事?”
“你再凶我就撕了,看你牛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