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無事。到傍晚的時候鐵板問我,這虎妞讓人好生奇怪,既沒報告老師也不回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你都在座位上坐了一整天了,人家想回信也沒機會拿給你,難道你想讓她當著全班同學的麵交到你手上啊?鐵板聽後大夢方醒,搭著我的肩膀對我說,走,去校門口,兄弟我請你吃一頓,咱哥倆可好久沒碰葷了。
“呸,你哪裡是想犒勞我,心裡就剩下那虎妞了,去死吧你!”
“彆介,兄弟。走,叫上郭鱉,告訴他校門口飯館見。”
麵對鐵板的油嘴滑舌,我無言以對,隻好返身回宿舍叫郭鱉。到了飯館之後,鐵板要來菜單親自點了幾個小菜,然後就一屁股坐下等起吃來。聊了沒一會,菜就端上來了,我跟郭鱉馬上狼吞虎咽起來。但奇怪的是,鐵板不像往日一般,見菜就往嘴裡送。此時的他極其像個多愁善感的詩人,皺一下眉頭就輕輕的夾起一口菜,吃進嘴去後眉頭又再皺一下,等菜進了肚子嘴巴這才緩緩的歎一口氣。我跟郭鱉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對鐵板的反常心照不宣,所以我們也隻顧吃自己的,吃完了等鐵板付帳就行。
吃完飯後我說散會步,對消化有幫助,再說回去也沒事乾。鐵板說,散個屁,回教室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