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瞧就走著瞧!”
不歡而散後郭鱉當即回到自己座位上去翻紙筆,折騰了一會依然沒有開始寫,這才說:“鐵板,借我張信紙。”鐵板隨即從桌子裡抽出一疊信紙,然後親自送到郭鱉麵前,信紙送達後還不忘打擊幾句:“來,都給你了,就你那水平我看你能憋出幾個字來!”說完還把眼睛指向我,像是在等我附和他的說法。
我說,鐵板,你得給自己留兩張,你還得給虎妞回信呢。鐵板這才恍然大悟,說。是啊是啊,我晚上還得給秋梅寫信呢,不能都給你。
當天晚修課時,鐵板跟郭鱉都各自在自個兒座上奮筆疾書,扔下我一個人發呆。本來還想著給哪位女同學傳個紙條啥的,但眼睛溜達了一圈楞是沒發現此時此刻有誰會有空鳥我,無奈之下隻好取出筆練練字。練了半小時,我終於在紙上憋出四個字:度日如年。
信發出幾日之後,仍不見李師師有任何反應,郭鱉有點坐不住了。眼看鐵板跟虎妞你來我往扯的不亦樂乎勁確實讓郭鱉狠狠的眼紅了一把。看著郭鱉一天接著一天的抑鬱,我安慰他,我說李師師得用功學習呢,你看人家上完課又要吃飯睡覺洗澡,全廣東省能那麼閒的估計也就隻有你郭鱉一個呢。郭鱉不乾,說。那人家虎妞咋就那麼閒呢?我說,那是因為虎妞不是好學生,再者說不定李師師正在構思該怎麼給你回信呢,人家可不是隨便的人。於是,郭鱉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