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6月份就是大鸞的雨季吧,幾乎都是接連不斷的在下雨。於是借此機會,慕氤每晚都不聲不響的摸到神仙的床邊,半真半假擔驚受怕的樣子,和神仙同床共枕……
每次醒來,回到自己的屋內之時,總有一群小宮婢極有默契的聚在慕氤的小屋子裡,巴巴的等著慕氤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回來。
“慕姑娘,怎麼樣怎麼樣?”一個較為大膽的小宮婢問,“神官大人今天又被你摸到哪兒了?”
慕氤打了個哈欠,眼神迷離的說:“還能摸哪兒啊,該親親了,該抱抱了,沒什麼好說了。昨兒個雷聲有點大,吵的我睡不著覺。”
小宮婢裡頓時炸開了鍋,“啊啊啊啊啊!什麼時候親的啊?怎麼都沒聽你說過!”
慕氤心裡小小的得意了一把,話說那個吻可是神仙的初吻啊!但是她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隨意擺擺手說:“就是上一次我小感冒的時候,神仙以嘴渡藥啊。”
其實上一次也並不是個小感冒,勉強吹噓下還是個大感冒。慕氤每晚都抱著體寒的神仙睡覺,誰知睡著睡著就睡出了個大感冒,神仙為此心疼內疚不已,在慕氤倒在床上睡覺休息之時,以嘴……渡藥……
奈何,慕氤睡的太死了,竟然絲毫沒有被偷襲的感覺……甚至於,被偷襲這件事還是喬兒眼見看到,告訴她她才知道的。
因為生病,自然就沒有跟她們那群小宮婢嚼舌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群瘋女人又在叫了,慕氤抹了下汗,喚過喬兒來,低低的附在喬兒耳邊說:“喬兒,上次我不是已經叫你在這群瘋女人來之前把房門給鎖好的嘛!怎麼她們還在這裡啊?”
喬兒感歎一聲,“群眾的力量太強大,昨兒個門都被她們給撞歪了。”
慕氤轉身看了看最起碼有3寸厚的門,再看看那群細胳膊細腿的女人,矯正道:“應該是發情期的女人太強大!”
喬兒歪腦袋想了一會兒,點頭表示認同。
慕氤麵對著這群聒噪的女人表示頭疼,努努嘴示意喬兒去充當黑臉,趕走她們。
喬兒瞪她,為什麼是她趕啊?
慕氤反瞪,到底誰是主子啊!
喬兒瞪,你頂多也就是個未過門的女主子。
慕氤瞪,那也是主子!
——四目相瞪,擦出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