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個班,我和之前就認識的一個同學做成了同桌,日日在最後麵做自己的事情,但我們不發出聲音,所以老師也無所謂我們。但是後來,同桌在3月的自主考的時候考走了,我就和彆人做了同桌。這個班裡,原來的同桌人緣不錯,其中有一個同學,就是發給我短信的那個同學,被班裡排斥,因為他排斥彆人。在後來,快高考了,我做了他的同桌,他原先的同桌與他所討厭的人要好了。他天天告訴我那兩個人有多壞,在高考之前,他就對我說要在最後一次返校的時候罵著兩個人。我告訴他這是的不利之處,他反駁我,於是我敷衍的同意了。在這個學校裡,我貌似隻是聽他吐槽的垃圾桶而已。在4班,有他要好的幾個同學,他們天天在網上,卻都沒有告訴他返校日期,為何,他要說我。他也是可以上網的,至少人人網上,我在加過他一次好友而他沒有接受後,就再也沒有在網上看見他過,上網時常死機的我就這樣沒了他在網絡上的蹤跡。
返校那一天早上8點,他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發給了我一條短信,問我什麼時候到。我回到:“昨晚又改時間了,8點到校。”
他回我:“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還沒有起床呢!”我輕笑著回了一句:“還有很多人沒來呢。”
看著人一個一個來了,站滿了過道,卻沒有他。我和一個同學在老師辦公室裡最先領好了畢業證書,結伴去乘車。出了校門,看見他和他要好的同學有說有笑的迎麵走來,我友好的問了聲好,其他人都回了,唯獨他沒有,我笑著走過他們,和同學結伴而行。擦肩而過時,我看見了他的冷眼。我,隻是一個過客,旁觀著發生的一切,一切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