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了。廣雲哥哥再見。”
隨便挑了一條路往前走,即使是來過多次的美國,我也找不清方向。
離開日本七年多了,開始的四年一直在傲龍島學習,這兩年去了很多國家,卻從不去日本,怕忍不住去找哥哥。雖然隻有一個月,可怎麼也忘不了哥哥溫柔的笑和溫暖的懷抱。當年爹地查了很久也沒查到我是怎麼從大阪被帶到東京的,哥哥也和我一樣昏迷了一個星期;母親傷了腿,即使隻能坐在輪椅上也風姿不減;忍足家在哥哥醒來後領養一個剛滿月的女嬰,取名忍足淺落,從此成為忍足家的大小姐;而忍足家的暗衛傾儘全力尋找了一個星期之後撤回了大部分,隻留下少得可憐的數人還在尋找。究竟那一個星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忍足家要領養忍足淺落?而從影衛傳回的消息及錄像,哥哥對那個忍足淺落也一直很不錯,難道哥哥,你已經不記得淺淺了嗎?不是說會一直寵愛淺淺的嗎?
“MADAMADADANE,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和臭老頭的。”囂張的話語打斷了我的思考。
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網球場,同樣是被帽子遮住大半的墨綠色的頭發,同樣是琥珀色的眼眸,隻不過一個帶著瀟灑不羈,一個充滿鬥誌,比較矮小的那個就是小王子越前龍馬了吧,我想我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了。
“影,抱我回家。”
—…—…—…—…—… 我是淺淺的分割線 …—…—…—…—…—
睜開眼,熟悉的裝飾讓我意識到這是我的臥室,背後依然是讓我安心的溫度。
“醒了,陌陌。”果然是少昂哥哥。
“恩。”我懶懶地答道。
“少昂哥哥,我想跟越前南次郎學網球。”少昂哥哥答應了,其他人就不會反對了吧。其實,他們從未反對過我的任何要求。
“陌陌的要求哥哥自然會答應,隻是陌陌,不和烈叔學,他可能會抱怨呢!再睡一會兒吧,吃飯時叫你。”
果然如少昂哥哥所料,烈乾爹和君凡乾爹都抱著我“埋怨”了好一會兒,才由爹地帶著我去“拜師”。
我開始了新的課程——網球。龍馬確實挺拽,但在我麵前像個真正的孩子,會粘著我,會撒嬌;那天看到的另一個少年,是龍馬的哥哥越前龍雅,隻比我大兩歲,卻是個風一樣放蕩不羈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