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漂浮著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程晨揉了揉鼻子。
“是這裡痛?”
“……”搖搖頭
“那這裡?”
“……”又搖搖頭。
“這裡?”
“嗯。好像是這樣吧……”程晨偏了偏腦袋。其實剛剛她肚子不怎麼痛的、可是被校醫的“妙手”一按。三個地方就都開始微微作痛了。
校醫邊在紙上寫字邊說:“小姑娘啊,你是月經快來了。輸卵管痛。彆想那麼多事,心情放鬆點。知道你們高三學業重,但也要多注意身體。如果沒有身體……”
校醫語重心長的話語讓程晨有些感動。邊聽邊附和。
“去倒點水,來把藥吃了。”看到校醫手上的一堆藥。程晨汗顏了,剛剛還感動來著……“校醫。這是……一次性的?”程晨試探地問了問。“是啊!下午還要再來校醫室、再吃一次。”
程晨隻能在心裡呐喊:學校真黑啊……果然名不虛傳啊……黑啊……比煤炭比非洲野人還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