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說話?我叫金,你呢?”金有些拘謹地說道,臉上還帶著些許羞澀。
伊蘇斯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睜開,就那麼趴在墊子上。
“你是不是餓了?你吃什麼?”金見伊蘇斯一動不動,嚇了一跳,他是知道有些魔獸的個性的,比如那種被獵人捉住就自己絕食的卷尾猴。
伊蘇斯微微睜開了眼,瞄了眼金,他是有點餓了,伊蘇斯是實際主義者。他坐起身來,相當冷淡地說“巧克力球。”
金的微笑僵在臉上,這麼實在的魔獸,讓他有些意料之外,不過在這荒山野嶺裡,哪來的以巧克力球為生的貓?
想到這可能是這隻魔獸的私人癖好,金又搓著手問,“你們同類都吃巧克力球嗎?還吃彆的東西嗎?”
伊蘇斯又趴了下去,這次他把自己縮成一團,原本就不大的貓咪變成更小的一個球,讓金看不到他的臉。
然後又一動不動了。
這個意思是沒有嗎?金苦笑道。
“好!你等我一下。”
就這麼走了?伊蘇斯一驚,這也太簡單了吧?他認真掃了眼周圍,是間破舊的小茅屋,儘南邊擺了堆茅草,這就是床?
沒發現什麼可疑的陷阱,他心裡暗歎,幻獸獵人不好混啊,還是殺手比較吃香。
不過伊蘇斯不會走,他一定要殺了那個人滅口才行。否則以後拖著這副身體會異常麻煩的,趁著隻有一個人知道的時候,趕快斬草除根。
伊蘇斯眼底一片狠意,雖然那人是念能力高手,不過對於暗殺來說,和普通人沒什麼分彆。
不時,金回來了,手裡捧著什麼器皿。
伊蘇斯就在籠子裡坐著看著他。金把那東西放在距籠子三米處,白白的液體,是奶?金自己跑到籠子邊,說,“狐熊的奶,你願意喝嗎?”
伊蘇斯有些詫異,狐熊是一種很不近人的生物,他是怎麼弄到的?而且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隻不過略微狼狽了些,這人比他想到還要厲害嗎?
“可以。”
得到伊蘇斯的認同後,金立刻跑到那盤奶的旁邊,豎起手掌,“等一下!你有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