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帝姬,你想怎麼做。”他頓了頓“你真的要殺了她嗎?”
“我還能怎麼做,難道放過她嗎?”我端起紅酒晃了晃舉到嘴邊。歎了口氣沒喝又放了下。“要是可以放過她的話,我也想啊。畢竟.......”
我猛地拿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完。波爾多的紅酒口感柔順細雅,是一種比較女性化的紅酒。可是,現在卻苦澀的難以入口。
“很久沒人喊我帝姬,基諾蘭。”我一字一頓的說出來“還是應該叫你DEVIL(魔王)啊。”
“帝姬。不對應該是月亮,我們身為阿卡納的成員。是絕不能修改曆史的,違者殺無赦這條規則誰也不能改變。”
“我知道,所以我才說我不能放過她啊。”我乾脆放下了酒杯,揉了揉太陽穴“基諾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星辰在還沒有進阿卡納就認識了。”
阿卡納就是命運,阿卡納牌也就是塔羅牌。阿卡納的乾部也就命運部隊的成員。所以阿卡納的乾部都是以阿卡納牌為稱號得。阿卡納所信仰的就是命運三女神。她們並不是神之子,甚至不屬於六界。而是在六界之上的第七世界,虛空界。正是因為如此,我們這些阿卡納的乾部才擁有看見彆人命運的能力。
“我說啊,在命運裡,東方人可是很罕見得。”基諾蘭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邊看一邊說“東方人,也信有虛空嗎?”
我笑了笑,從基諾蘭手上拿過紅酒。給基諾蘭倒了杯,自己也倒了杯喝了一小口。才說:“在我們東方可是有道始於虛霩的說法呢。一切有形皆生於無形之間。”
“哎呀呀,原來這樣啊。”基諾蘭端起酒杯,喝了起來。“哪出的?”
“問我什麼呢。”我狡黠地笑問,當然我知道他試問酒。
“當然是問酒喏,就算你告訴我那話那出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啊。”基諾蘭無辜地答。
“當然是波爾多西南產區出的。”我說“波爾多在85年隻有西南產區和香檳產區又出酒哦”
這瓶酒,酒色呈迷人的紅寶石色澤,聞上去有股誘人的濃鬱成熟水果的香氣,單飲柔和而又緊實,整體結構非常的平衡,猶如絲綢般柔順的口感,回味悠長。可是,兩個
喝酒的人卻無心欣賞。
“你們真是浪費了一瓶好酒。”門外響起了一把苦澀的女聲。
“Star(星辰),你終於來了。”我背對著她靜靜地看著暗啞的月亮。
“Moon(月亮),你對我這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期待的。”我看不見她的表情,隻是聽出話中充滿無奈。
“何必這麼說呢,將要殺你的。不是我基諾蘭和帝姬,而是阿卡納的惡魔牌和月亮牌。”我聽見基諾蘭在說。
“有何區彆,我還不是要死。”我緩緩轉過身,望著她。
“星辰,為什麼要妄想修改曆史呢。太傻了。”我對她說。
“我或許真的很傻吧,我是個蠢女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麼救世主,這次的任務我壓根就沒打算完成。月亮,你知道了吧。對於阿卡納來說,你能不能順利渡過你的情劫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事,你要殺死那些異變的怪物。”星辰難得的嚴肅竟然出現在臨死前,真是諷刺啊。
“我知道,在知道你反叛之後我就已經知道了。”我頓了頓“星辰,你為什麼要打開潘多拉的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