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抬頭看了看天,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寂寞啊,會讓人發瘋的。”
“很累吧,一直都要保持這個被人害怕的樣子。”一直沉默的齋藤突然問到。
“沒關係,早就習慣了。在高處被人敬畏的仰望著。”我又自嘲地笑起來。
齋藤突然抱著我說到:“可以允許我站在你的身邊跟你分擔這份責任嗎?”
我楞楞的回頭看著齋藤,總覺得那番話好像在哪兒聽。突然後腦傳來一陣刺痛,在我所修煉的自然之術進入第四重的時候,那些當我解開封霊鐲時也沒又隨之出現的那些失去的記憶再次出現。
從未有過如此劇烈的精神疼痛,讓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疼痛中,我隱隱想起那個總是站在我身邊默默支持的那個男人。
在疼痛下,我恍恍惚惚地念叨出一個名字:“凱文•奧羅斯……”
咚,這是拳頭打入□□的聲音。基諾蘭扶著我咬牙切齒道:“離月遠一點,不然下次就不是將你打飛這麼簡單了。”
這樣的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因為還沒徹底得從疼痛中回複過來。隻能虛弱對基諾蘭說:“基諾蘭,扶我到井邊。”
基諾蘭扶我到井邊後,又為我打了桶水。我來起水桶,將桶你的水從頭頂澆了下去。我緩緩吐出了口氣,感覺清醒了點以後才慢慢說道:“我沒事了,頭已經不痛了。”
“月,你想起來了嗎?”基諾蘭擔心地問“等他過來了之後,讓他重新加固一下記憶的封印吧。”
基諾蘭說的他是誰我自然,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他的力量你是知道的。要想起來沒那麼簡單,而且我也不想麻煩他。”
“那個,月舞的衣服濕了,我們進屋子裡聊吧不然會著涼的。”近藤真誠地說。
“我馬上去幫月舞小姐拿替換衣服。”千鶴也連忙說道。
“不用去了,這個時間你們應該還沒吃早飯才對啊。怎麼不餓嗎?”我問道“基諾蘭,能幫我把衣服弄乾嗎?”
基諾蘭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召喚去一條黑色的火龍。火龍圍繞了我轉了幾圈後,等我地衣服乾透後才慢慢消失在空中。
而似乎近藤不好意思搔了搔頭說:“啊,今天早上所有人都過去看你和基諾蘭比試劍術。似乎今天沒有人去準備早飯。”
“這樣啊,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吃我們的食物吧。”我慢慢地說道“順便幫你們準備一些藥物。”
“這樣啊,麻煩你們了。”近藤微笑著說“對了,月舞你現在的樣子好像長大了點啊。”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複原了,應該很快就能完全恢複。不過,希望你們不會吃不慣我們的食物。”我也笑著回答“基諾蘭,你先和他們聊聊吧。我自己去準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