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因為,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1 / 2)

(2)

還好,不是那些不堪的欲望發泄室,也並非是陰森的刑房,推門進去之後埃爾比達隻看到四個身穿白衣的侍女伺候著被她們圍在中間的人馬。明顯的他正在經曆著人馬的第一次生產,蹲在他旁邊的應該就是主治醫生,趁著他的陣痛,醫生推著他的肚子,協助孩子下移到馬體的腹腔內。房間內凝重的氣息,眾侍女有條不紊的動作,與其說是產房,倒不如讓埃爾比達覺得這是生物研究實驗室。

那人馬隻能跪在地上,雙臂被從天花板鐵鉤垂下的白布條兩端纏,青紫色的血痕沿著手腕到手臂呈現出了蜿蜒的螺旋形。頭無力地低垂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在沉重的呼吸中起伏,金色的長發被汗濕了搭在他的胸前與後背腰間,掩住了他的表情。

“司柏斯,你還好吧?”維斯走過去低聲地問道。

原來他叫司柏斯……埃爾比達開始揣摩著眼前兩人的關係,維斯是關心的語氣,但並不像是有什麼特殊感情,還有一點讓埃爾比達想不明白的,就是維斯為什麼要讓自己來這裡看這些這麼私隱的東西,畢竟人馬族的生產,並沒有讓人圍觀的習慣。

那個叫司柏斯的男子終於緩緩地側抬起頭,紫色的眸子望了一下維斯,又落到了埃爾比達身上。

埃爾比達覺感到心抽了一下,彷如有電流竄過。那眼神是無助?無奈?甚至是恐懼?還是其他某種隱隱約約的隱藏在其中……一時說不出具體是什麼。

隻見司柏斯的雙唇翕動了幾下,似乎無力說出什麼,輕輕地“嗯”了一聲,低下了頭,很快,綁住雙手的白布條再一次繃緊,深吸氣製禦著陣痛。坐在他旁邊的醫生扶著他的腰,又開始輕輕地揉搓著他已經發硬了的腹部。

“他現在的情況怎樣了?”維斯問站在旁邊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