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這次可不能輕饒了雲哥哥,除非”洛初陽瞄了眼肖逸雲:“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乖乖,不知道這個小冤家又要出什麼難題了。肖逸雲一邊腹誹,一邊問道:“什麼事情?”
“三天後是天祭,一定很熱鬨,我要下山去。”洛初陽盯著肖逸雲認真的回答。肖逸雲的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還記得十年前第一次帶他下山,他就為了一個麵人不合心意,硬是拖著人家給他捏了近十個時辰的麵人,直到人家開口叫饒,最後人家連銀子都沒拿就落荒跑走。五年前又陪他下山,到城中的香悅酒樓,誰知他嘗慣了山中的自釀美酒,竟然張口就說酒樓是用兌水的酒充好酒,大鬨了一場,最後是雙陪,又陪不是,又陪銀兩,連飯也沒吃成就被人掃地出門。回來之後,也被禁足了好長時間。半年前下山,他哪裡都不去,偏要到城中的春風樓去,這春風樓其實就是歡場,唯一特彆之處是樓中全是小倌,無一女子。結果的結果是,當那些眉清目秀,衣著露骨的小倌們魚貫而入,在他們身邊巧笑倩兮,鶯歌燕舞時,洛同學竟然借著酒興,挺沒出息的大吼:“妖精快滾!”並且極沒酒品的打爛桌椅,弄得整個包廂一片狼籍。最後雖然雙陪了,可人家卻再也不敢讓他們進門。
如今禁足期雖過,可說到下山,肖逸雲猶豫著:“初陽,你這下山,那宮中事務呢?”“宮中事務交由四位堂主操持,應該沒什麼問題。”
正說著,薇兒端著茶點走了進來。“薇兒,你去傳我口令,我有要事要去山下,由四大堂主共同主事。”“是。”薇兒轉身出去,不一會就回來複命:“四位堂主已經知曉,他們讓宮主不用擔心,隻不過。。。”薇兒停頓一下,似在斟酌用詞。
“不過什麼呀?快說啊!”洛初陽沒好氣的瞪了眼薇兒。“隻不過,他們讓您,讓您彆再去樓子裡鬨小倌了,要不就去找個媳婦兒。”一鼓作氣的說完,薇兒立即捂著腦袋跳到牆角。
肖逸雲強忍著笑意看向洛初陽,洛同學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如冰似玉的耳垂上有些可疑的緋色。
洛初陽的嘴角抽搐兩下:“雲哥哥,你想笑就笑吧,彆憋出內傷來。哼,看我不真的找個媳婦兒回來。
“薇兒,咱們走。”
“唉,三天後才是天祭,今天下山做什麼?”肖逸雲撓撓頭自言自語。
“雲哥哥,快點!”洛初陽高聲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