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黑龔在洗澡時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除了重點部位其他的都變傷痕累累,原本的江南第一美男現在降到江南第二美男,彆提他心裡有多彆扭。他每天早上都跟自己說,從今日開始是魔王。可惜,真正的魔王在他吃了一半早餐時就捉他去練武,害得他沒有時間做其他有意義的事。而且你說,一個性格像溫柔浪漫的梁山伯和一個性格像腹黑大叔的陳X扁在一起時,是不是存在代溝問題呢?
正因為這樣,傅黑龔沒少被扁,每天煮蛋所使用的火柴用量上升了足足三倍,燒出來的二氧化碳直接影響了江南的空氣質量,還間接影響了江南的旅遊業,就是自家壟斷的旅遊業,家族收入足足少了百分之十。
這一天,他終於因為傅大俠為了監督他的劍法足足有三天沒有食飽飯(以他非常人的食量來說),所以借口說讓他休息一天,然後自己帶效草去‘啃他雞’一起去吃‘全家叻’套餐。總之這一天,是他十九年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那一天了,就像嘿奴突然有人身自由一樣,終於解放了。
傅黑龔差點熱淚瑩瑩,他現在要去他好久不去的地方---------拉絲圍家私,去學習‘鷹’語。
對於做生意的傅黑龔來說,‘鷹’語是非常重要的。不過讓傅黑龔感興趣的,是‘鷹’語的本身。當見到美人時,你可以拿去表現;當遇到討厭的人,你可以拿去鄙視,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爹。
“哈佬,浪太惱絲。”傅黑龔跟那些好久不見又熱愛學‘鷹’語的人打招呼。
“嗨,好呃包禦。”
“哎安發。”傅黑龔笑著回答。
“米吐,哈哈哈~”對方開始傻笑。
“哈哈哈~”因為目前大家隻認識幾句完整的,所以學堂的人多數說了這幾句就哈哈哈。
哈哈哈了一陣子,傅黑龔繼續跟人說些不完整的‘鷹’語。
“哎紋吐‘哢嚓’深波地。‘他總是管住’米。”
“呼?”對方有些疑惑,因為誰也知道傅黑龔是個誰也惹不起的人。
“麥花特。哎安壽‘生氣’。”
“‘呃’……哎哈弗呃‘建議’。”
“窩?”傅黑龔好奇起來。
對方拿出一瓶精致的小壺,說:“滴絲一絲呃‘瑙纏瀉藥’。一付禦黑‘他’,禦抗‘放’益吐‘他的飯菜’。益一絲‘非常強’,安抗咯‘下床三天’。‘無色無味,連功夫超好的人都無法判彆。’”
傅黑龔高興地接過這個小壺,連忙說:“番禦。”
對方臉色一僵,最後哈哈哈起來。
“哈哈哈~”傅黑龔看著手中的小壺,突然生出了一種嘿嘿的想法。
-----------------------------------------------------------------------
傅黑授帶著效草從‘啃他雞’吃得飽飽的回家。一路上,效草的大肚子讓彆人覺得非常可愛,而一派正經的傅黑授大肚便便的樣子卻引起人們邪惡的誤會。
“懷孕的帥大叔,嗬嗬~我喜歡。”雖然說出了邪惡的話,可是樣子卻是一位身穿白色衣服氣質秀麗的青年,此時坐在二樓一邊悠哉悠哉地喝著茶,眼睛一邊邪惡地看著走在街上的傅黑授。
“丹美狼,你果然在這裡。”一位身材高挑的捕頭氣煞凶凶地向他奔來,不過看樣子不像是做捕頭的,而是像一位書生套著捕頭的衣服去抓賊。
“童仁旅,你又來了。”青年的語氣非常普通,像是遇見老朋友一樣,不過對於他的打擾並不感到討厭,甚至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