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雍容皇王(2 / 2)

玄墨烽火 嬴空空 4013 字 11個月前

“父皇,當時五弟並不知是兒臣。所以也是無心為之。還請父皇莫怪罪五弟。”久朝息雍容道。

“哼!無心?朕當時派人尋你,本想讓你回來慶生,不想卻得到你受傷失蹤的消息。你若不在生辰前回來,朕便宰了那小子。”綏帝怒道。

“父皇息怒,莫再責怪五弟。無心之過罷了。況且兒臣並無大礙,還請父皇莫在五弟麵前提起。”久朝息依舊在為久朝祀說好話。

綏帝看著自己這個四子,自小聰明,處事周到。也不愛出風頭,除了領軍外也不參與政事,便是成天往外跑。若不是他有天才領軍的不敗神話,恐怕墨朝臣民便都忘記這個皇子了。可現在領兵數年,驅敵闊疆,便已是最有名氣的皇子。

正想著,外麵一個小太監又進來,“稟告皇上,旭王殿下在殿外求見。”

綏帝一聽,倒真是說誰誰到。“讓他進來吧。”

久朝息一聽,側身站在一旁。殿外身著親王錦袍的久朝祀進來,看見久朝息後微微一怔,然後拜下“兒臣參見父皇。”

“祀兒起來吧。”

“謝父皇。”久朝祀站起,然後側身對久朝息說,“弟弟見過四皇兄。”久朝息居然在皇都,而且看樣子不像受傷啊。也許,真的是自己認錯了。

久朝息看著久朝祀微意外的眼神挑眉笑道,“五弟不要多禮。”

綏帝在上,看著五子,“祀兒從宣城回來,有無收獲?”

“回稟父皇。兒臣正是為了宣城前來。”久朝祀回著話。

“哦?”綏帝右眉稍挑,“那麼祀兒有什麼辦法了?”

“父皇,兒臣認為謝家不必除。”

“是嗎?這又是為何?”綏帝一邊回問,一邊把玩著朱筆。

“謝家乃宣城第一富家,且富起宣城。宣城內大小產業便都經謝家之手。如果除去謝家宣城的經濟必有所動蕩,要調整不是不行,但是卻費力。”久朝祀邊說邊看看綏帝。

“祀兒繼續說。”

“而且謝家經商多年,與宣城官員和宣城的江湖名士都有不少關係。我們正好可以利用謝家控製這些江湖人士和官員。”久朝祀說了自己的想法,隻等綏帝回應。

“嗯。那麼祀兒打算如何?你能控製謝家?”

“兒臣去的這些天已和謝家二公子謝繼有一定關係。謝家二公子隻懂玩樂,頭腦簡單。而且謝家上下最疼謝繼,便是謝家大公子謝來也是弟弟要什麼便給什麼的。所以,可以通過謝繼控製謝家,從而控製宣城。”久朝祀把計劃說了出來。自從十五歲封王以來,久朝祀是第一次被派出皇都。自是要把任務處理周全,同時為自己儲蓄力量。

綏帝聽完後點點頭,“嗯。”看著一旁又是一言不發的久朝息,想必這個四子又是不參與政事的,隻是畢竟都二十五歲,怎可如此?“息兒聽見弟弟的話了嗎?認為如何?”

“嗯。稟父皇。兒臣認為五弟說的也不失道理。況且五弟與兒臣年紀相仿,也可自行判斷。”久朝息聽著綏帝的問話,雍容回答。眉宇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仿佛這國家朝事與他無關。

綏帝聽著四子的話,又是兜了一個彎,推了政事,卻也無可奈何,“也是,這事就按祀兒說的辦吧。”

久朝祀聽著,“是,父皇。”

“嗯。”綏帝從高抬上站起,走到兩兄弟間,“祀兒既然剛好回來便等你皇兄的生辰過後再往宣城吧。若有要緊事隻管派人去辦。”

“是,皇兄生日,兒臣自當留下。”久朝祀回答。

“嗯。”綏帝轉身對久朝息說,“息兒征戰多年,極少過生日。此次父皇便為你於承明殿設宴,召集各宮,皇子公主以及大臣如何?”

“父皇安排,兒臣本應謝恩。”久朝息笑笑拂拭袖子,“隻是兒臣在外多年,並不喜人煙喧嘩。此次回來,也隻想與父皇兄弟慶生。並不想太過隆重。還請父皇答應,於兒臣府上慶生”

“哦?如此息兒已是想好了。那麼便在你生辰之日於息兒府上慶生吧。”綏帝聽了久朝息的話也不勉強,他素知久朝息雖一麵雍容卻性情冷淡,“正好朕可以看看皇兒王府如何。”他記得久朝息十歲入府便有皇王府仙府之稱,可皇王府的美綏帝卻未曾得空去過。

“兒臣謝父皇。”久朝息聞言道。

綏帝看著兩個兒子,點了點頭,“若是沒有事,便退下吧。”

久朝息和久朝祀相望一眼,同時道,“兒臣告退。”

“嗯。”綏帝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回高台龍椅。

久朝息和久朝祀轉身走出太極殿。

兩人一個玄色王服,一個青色王服,沒有一人說話。一個雍容高貴,一個尊貴傲氣。

到了宮門口,久朝息的近衛統領習觀已經備馬等候。

久朝祀側首說,“弟弟有事先走了,改日再邀皇兄遊樂。”

“五弟有事便走,不必多禮。”久朝息回應。

接著,久朝祀上馬往城南而去。

久朝息近衛統領習觀上前,“四殿下,回王府嗎?”

“嗯。”久朝息拉過馬,撫摸著馬的鬃毛。這匹黑馬是真真正正的良馬,是陪他十年征戰的鐵馬。

久朝息坐上黑馬留空,奔騰而去。習觀也騎上一匹馬跟了上去。

久朝息從風翾療那裡離開,換了王服便進宮。而此時天已昏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