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的辦事效率著實很高,不到一天,皇王侍昭遇刺失蹤的消息已經傳遍楚江,皇都。現在是滿城風雨。聽說楚江一帶百姓尤其憤怒,說是皇王侍昭舍身來到楚江處理瘟疫,拯救他們,現在百姓都十分感激皇王侍昭,正在大力搜尋刺殺的人。
而久朝息則每天在山莊裡看看花,到處走走,十分悠閒。
雲天也陪著他四處走走,也是十分悠閒。
“現在已經滿城風雨了,你準備怎麼做?”雲天問道。
“不急,等待宮中徹查時再做下一步。”久朝息說道。
雲天斂眉看了看久朝息,“兄弟手足也要相互殘害,還是我的生活比較好。”說完,笑了笑,“不過人各有命,我會幫你的。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
久朝息也看向雲天,“我明白。”
兩人眼中都是堅毅,可見感情深厚。
十年前,嘯雲山莊不過是江湖中一個小小的落魄名門,經常有各種江湖門派上門挑釁掠奪。
有一次,各江湖人士借比試之名在山莊肆意妄為。當時的雲天年少氣盛,在各江湖人士食物中下毒,導致嘯雲山莊的慘案。後來,有人上門尋仇,要求和雲天比試武功。
雲天再厲害也難敵那麼多人,後來久朝息卻幫助了雲天。兩人用一天一夜的時間,擊敗了前來挑釁的人,從此兩人名聲大震。經過數十年的管理,嘯雲山莊再次崛起,而莊主雲天的武功修為也不可估量。
就這樣,久朝息和雲天也成為莫逆之交。
徹王府。
“四殿下到底在哪裡!為什麼找了那麼久還沒有找到?”久朝月對著習觀怒道。
久朝息失蹤已經五天,現在是滿城風雨,綏帝派兵出去搜尋找不到,久朝月派玄息軍出去也找不到。連近衛習觀也完全不知道久朝息去向。
“七殿下,楚江一帶客棧等都搜尋過,絲毫沒有四殿下蹤跡。”習觀也皺眉道。
“那查出是誰刺殺四殿下沒有?”久朝月問道。
“有線索,但不能肯定。”習觀說,“刺殺四殿下的箭羽是皇族才可使用的,而箭上有主人記號,寫著‘祀’字。”
久朝月驚怒道,“什麼?是五皇兄?”
“搜集回來的信息是這麼顯示。”習觀回答。
“你先回去吧,此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久朝月點點頭說道。
“是。”習觀回答完出了書房。
久朝月坐在書桌前,不得不懷疑,這到底是五皇兄做的還是有人陷害?如果是,五皇兄為人細心,定不會犯這種錯誤。要是陷害,誰才是主謀?四哥又到底在哪裡,如果沒事,又怎麼會下落不明,甚至不和他聯係?
久朝月想著想著,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眸中精光一閃。
在旭王府中,久朝祀怒火衝天,“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不是我做的,為何短箭上有我的記號!”
“屬下不知。應該是有人存心陷害王爺。”葉戟在一旁低頭說道。
“到底是誰?好毒的計,若是如此,久朝息他一天不出現,短箭之事就是我做的。一石二鳥啊。”久朝祀怒道。
“王爺,屬下再去追查。一定會還王爺清白。”葉戟沉聲道。
“最好就把久朝息找出來!”久朝祀說。“還有,去查查到底是誰把我的箭偷出去的。”
“是。”葉戟回答。
“王爺,看管兵庫房的趙雷死了。”書房外的人報道。
“什麼?”久朝祀說。
“趙雷死了,符越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逃跑,被我們抓住了。”
“把他帶進來。”久朝祀說道,想不到怎麼快就自己出來了。
葉戟聞言站到久朝祀旁邊。
符越被押了進來,顫聲說,“王……王爺。”
“說!本王短箭是不是你偷出去的!”久朝祀曆聲問道。
“不…不…不是小的。”符越吞吞吐吐說道。
久朝祀踱步到符越麵前,“還不肯說實話?那好啊,刑法那麼多,總有一項可以讓你說。”
符越聽見了爬到久朝祀腳下,“王爺饒命啊!不是小的不說,是不敢啊!”
“不敢?你陷害本王就敢了?”久朝祀說。
“小的一家幾口全被挾持,小的說了,他們就沒命了。”符越說道。
“誰那麼大膽?你隻管說,本王會幫你。”久朝祀說道。
符越支支吾吾,還是猶豫不決。
“這樣吧,你知道你家人在哪嗎?本王去救他們。”久朝祀就符越依然猶豫說道。
“小的隻知道他們被關在西明客棧。王爺,您一定要救他們們啊。”符越說完不停磕頭,“小的什麼都說,命也可以不要。”
久朝祀點點頭,“葉戟,你帶人去西明客棧,不要驚擾他們,救出人質即可。”然後對符越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本王是誰要你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