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莫名其妙的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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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後台。
神秘嘉賓:喂,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表哥啊??
作者:有啊!!
神秘嘉賓:你到底是不是尊敬我愛我仰慕我??
作者:是啊!!
神秘嘉賓:這劇裡你到底還打不打算給我個正常點的戲份??
作者:給…………啊那是不可能的啊!!
神秘嘉賓:……我不愛你了。
作者:彆介啊!!
神秘嘉賓:…………
作者:誒你彆走啊!!你盒飯還沒領呢啊!!
[兩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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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賓化妝室內。
誒聽場記說這劇貌似給總局下令腰斬了啊?
柴田都說。
嗯,收視率不高,加上內容粗糙情節乏味——這都是總局上頭傳下來的原話,所以這集就是最後一集了。
風見朝臉上撲著粉,眨巴眨巴眼睛回答。
哦。真可惜。不過貌似這個作者的作品大都逃不了腰斬的命運呢。嘖嘖。話說……作者叫啥來著?啥啥病?
柴田都托著下巴愣是想不起那三個字的名字。
先天性中二病。出了名的爛尾編劇。傳說中的收視毒藥。
風見麵不改色地接話。
哦……怪不得。柴田都很超脫地一個遠目,又說,唉,這好歹也是我的出道作品,怎麼說腰斬就腰斬了呢……唉……
彆怨天尤人了。訂婚典禮就要開始了,還不快去看看翔來了沒有。
風見一巴掌拍上柴田的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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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宴會之路。
典禮幾點開始啊?翔看看日頭,扭過腦袋問邊上的早阪言。
下午3點。後者答。
哦……那現在幾點了啊?翔點點腦袋,又問。
還早。也就2點60吧。後者再次速答。
哦……………………嗯?!那我們豈不是已經遲到了?!!翔後知後覺地喊道。
看著翔刷一下就變青的臉色,早阪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沒事,天塌下來也有柴田都那個好人擋著,咱不怕。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不好!!翔一把抓起早阪言的手拖著對方就朝會場方向狂奔起來。
而早阪言即使保持著被拖著滑行的狀態也依舊是一臉的老神在在。
兩人的身後揚起一片塵土。
這邊廂,宍戸亮和鳳長太郎正朝同一個方向緊趕慢趕著,忽然就聽見地平線那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回頭,猛一眼瞧見的便是翔那拚命三郎的臉。
宍————戸————前————輩————你————們————也————是————去————參————加————典————禮————的————嗎??
翔老遠看見了那兩人就喊。
宍戸隻來得及說出個“啊”字,翔就回頭朝著手裡抓著的早阪言扔下了這麼一句話:時間來不及了!!你抓住他!!
收到。早阪言聞言立刻就伸手抓住了宍戸的衣領,後者下一秒就“咻”一聲給提了起來。後頭的鳳長太郎見狀忙不迭抓住宍戸的腿:啊啊啊!宍戸前輩!!我抓住你啦!!
於是這天走在那條路上的行人都目擊了以下的一幕壯觀:
一名力大如牛的少女作阿甘狀極速奔跑,其身後三個人一個被抓著手一個被抓著衣領最後一個抓著前頭那人的褲子作鯉魚旗狀飛舞。
真是俗話說得好:乖乖隆地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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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幾點了?
準備室裡,藤原唯走來走去,時不時回頭問藤原弓道。
藤原弓坐在桌子邊上吃葡萄,見狀對著自己的妹妹嫣然一笑:唯,你彆緊張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誰緊張了?我可沒。
藤原唯死鴨子嘴硬,嘴一撇。
藤原弓看看自己的妹妹,笑了笑,沒再說話。
媽讓我來問問你們準備好了沒。準備室的門開了,是藤原由紀,今天她穿了件粉紅色的小禮服,顯出了同平日不同的嬌俏。
都差不多了。藤原弓從桌子旁站起來,拍了拍自己那穿了件純白的禮服的妹妹,說,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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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吹著口哨晃進教堂後花園裡,頭一眼瞧見的就是一身正裝的跡部,於是嘖嘖聲道:嘿你穿了這身衣服還真像個人樣!
跡部一回頭朝著忍足就是一陣死光眼神,可對方卻是毫不介意的模樣,還是笑嘻嘻地朝這裡蹭過來:呐,小景小景,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地心引力貌似有點問題啊?
跡部默了,半晌一個響指:樺地,帶著家夥下去醒醒酒。
Usu。永遠都是負責背景效果的樺地終於又有了出現在鏡頭裡的機會,說完了那永遠就隻有一句的台詞就一把扛起了忍足下了場。
看著樺地帶著忍足離開了花園,跡部重新又恢複了之前精神氣爽的狀態,他充滿自信地整了整衣領,嘴角處浮現了一個誌在必得的微笑。
今天,就是正式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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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麼是傲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