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菜齊了，請慢用。”韓寒感激地望著服務員離去的背影，要不是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吃菜吃菜，嗬嗬。”韓寒絕口不提剛才的事，直奔主題：“你來開家長會的啊？”

“怎麼？”知道他要耍什麼花樣，古向東忍不住逗他。不知道為什麼，一跟這個小子在一塊，總是心情大好。

“沒，嗬嗬。看你出來的那麼快，你親戚學習很好哦，哈哈...”韓寒乾笑。

“是啊。”古向東陰惻一笑，“這次又考了第一，聽尹老師說，這第一的寶座他可是穩坐不輸。”

“是啊，嗬嗬。怪不得老班對你那麼客氣。額，你有沒有聽老班訓哪個家長或是要留哪個家長單獨談一下啊？”韓寒沒聽出古向東話裡的奚落，還在關心老班有沒有幫他請托兒。

“沒留意，不過每個家長都發了成績單。”古向東拿出成績單在他眼前晃晃。果然，“成，成績單！”韓寒緊張起來。平均分不過三十的“優異”成績，讓他再次以全校最低分問鼎校園第一。韓寒鬱悶到底：老班，你到底搞什麼啊！你該不會把我的成績單給托兒看吧！彆啊，我可不想在校內校外都抬不起頭啊！忍住內心的糾結，韓寒誠懇的衝古向東一笑：“我能看看第一的成績單嗎？”

“可以。”古向東答應的痛快，當然痛快，正中他下懷啊。

接過成績單，韓寒勸慰自己：看看吧，看看跟人的差距。

糾結著打開成績單，韓寒皺著眉睜開因緊張而一直緊閉的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學生的姓名而是各科分數，這讓韓寒暗呼一口氣，壓力也隨之少了很多。略感放鬆的韓寒開始瀏覽成績：第一科語文。咦？全校正第一竟跟他這個全校倒第一考的分數一樣，一股成就感湧上心頭。第二課外語。不是吧，第一也考一位數？第三科數學，接著是第四科第五科...怎麼可能！跟自己的分數一模一樣。韓寒納悶，再往下看，最下麵的考生姓名赫然入目：韓寒。

“這，這你拿錯了吧。”韓寒哭笑不得，“這不是第一的成績單。”

“這確實是第一的成績單，倒第一韓寒，沒錯吧。”古向東說著，戲謔地盯上韓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