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爸乾媽送到家了?”韓寒一上車便問。
“恩。”彪子剛才來電話了,該查的一切都已經查好,交給他的任務也算基本完成,是時候結束遊戲了。
“去哪?”見他發動引擎,不知道又要帶自己去哪裡。
“韓寒,彪子剛才來電話了。我說過,那些人的命捏在你手裡,去給他們一個結果吧,無論生死。”古向東隻手攀上他的肩,“沒人能再傷害你,包括我。相信我好麼?”
“我愛你。”即使你騙了我傷害了我,也仍愛你,無需理智,隻是愛。
車在郊外飛速行駛,大約半小時,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大宅子旁。雖然地處在十分偏僻的郊外,但仍遮不住它莊嚴的氣勢。隻那麼靜靜的存在著卻威懾著人們的靈魂。
門口站著的幾個小弟見他們從車上下來趕忙迎了上去:“東哥。”
“彪子呢?”
“彪哥在裡麵等您。”
“恩。”
雖然被他溫暖的手牽著,但韓寒仍是感到了這裡的沉重和陰冷:“向東,這裡是什麼地方?”
古向東攬過他的肩:“這是擎宇幫的堂口,也是我曾經的家。”
家?這裡麼?這個地方有他的回憶,有他曾經的呼吸和體溫。韓寒想著,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似乎這裡並沒有那麼陰沉,反而是十分溫暖的。
可是,越是向深處走韓寒越是感到壓抑。終於,他們停在一間屋外,韓寒隱約聽到了裡麵粗重痛苦的喘息。推開門,古向東拉著他到裡麵的椅子上坐,韓寒看到地上歪七扭八的躺著幾個人,看不清他們的長相。而另一個被綁在木板上的人,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王城,是害的眼鏡重傷住院,是想□□自己的畜生。
“東哥...嫂子。”龐彪在喊過古向東之後,很自然的跟韓寒打招呼。
“我...嫂,嫂子?”韓寒詫異的看著他,希望得到確認。
“是您,嫂子。”龐彪很坦白,也很認真。
“我...”韓寒看向古向東,尋求幫助。
“彪子從沒這麼叫過任何人,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古向東邪魅的笑著:“不答應他麼?”
韓寒紅透了臉,不敢抬頭,對著彪子的方向輕輕回了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