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做*愛而已。”某人神色淡然的輕輕吐出一句話,然後低頭微笑。
正拿著茶杯喝茶的望月汐童鞋非常不幸地噴了。
而沒有喝茶的香雪童鞋,下巴已然就要掉到桌上。
好半天,兩人才回過神來。
“那個,暖暖啊,你是不是……”香雪童鞋有些說不下去了,於是輕咳以代替。
“什麼?”某人再度支起腦袋,眼睛看向她,嘴角的微笑依然還在。
怎麼看都是很可親的模樣,可是為什麼覺得那麼駭人呢?兩人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肩。
可是儘管如此,香雪還是不畏艱難險阻地鼓足了勇氣地開口了:“恩……暖暖,你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啊?”望月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微暖則笑眯眯又懶洋洋地回:“確實啊。”
“那,你是不是……”這一次,香雪童鞋掛上了視死如歸的神情,“欲*求*不*滿啊?”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兩隻一起吐氣。
“是啊。”微暖還是笑,回答得不假思索。
於是乎,兩隻華麗麗地僵住了。
店外,一輛極為華麗的跑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走出一個頃長的身影。
微暖抬眼便看到他,於是徑自理了理包包,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儘,異常清淡地開口道:“差不多了,本宮就先走了,有人還等我臨幸呢。”說罷,噙著笑離開。
兩隻抽著目送她離去。
然後,很久很久,大約是人走茶涼以後,她們突然想起,昨天貌似是某個名叫淺川微暖的女人的第二生日,傳說中的五月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