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為我擔心的。我握著阿阮的手,抱歉的說道。
阿阮看著我,溫暖的笑著,說,暖暖,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心疼你,沒有道理的。
清澈而乾淨鋼琴獨奏緩緩地流淌在這靜謐的咖啡館裡,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香氣,帶著苦澀。
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在說,沈墨,你想我去醫院做什麼?
蘇暖,你不覺得這次你做的過分了嗎?
恩,是的,一直都是我的錯,一次比一次過分。我看著手中褐色的咖啡,像不像我心中綿延的苦澀。
但是,沈墨,我累了。
愛情的天平永遠是不對等的,誰愛誰多一些,誰就更卑微。
張愛玲說喜歡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裡,然後開出花來,但是屬於我的那一朵,它從未開過。
窗外的陽光,溫暖而明媚,看著似乎可以使人充滿力量,我低頭淺笑。
我看著沈墨的背影消失的我的視線裡,是不是她永遠比我重要,重要到你一直忘記問我,為什麼說累了,忘記我問這幾天過的好不好。
“原來不是白就是黑
隻不過是天真的以為
要醉得清醒要無辜的犯罪
現實的世界隻有灰
堅強得太久好疲憊
想抱愛的人沉沉的睡
......”
阿阮?
蘇暖,你在哪裡?你和雅言的事被人告到政教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