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iko,怎麼又哭了,沒事的,哥哥在這裡,不要怕。”
“Keiko?怎麼和本少爺的名字這樣像。真是不華麗啊。”
“可以叫你Keiko麼?……我會代替你的哥哥,照顧你。”
“喂,前輩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喂!”
“不要大意地去吧,我們都會沒事的。要相信自己。”
“Keiko,總有一天我們會重逢,我們可是一同誕生於這世上的。”
……
隻身一人背負了諸多厚重的念想,她漂泊來去,享受生活也奮鬥生活,抬眼看天時的寧然靜好便成了她唯一擁有的淡和心境。
Keiko,啟子。
第二天下起了雨。
不算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敲醒了睡在公園長椅上的某偽少年,侑廿啟裡瑟縮著肩膀側坐起來,還未及她回過神,身上蓋著的報紙便一塊一塊地濡濕塌軟下來。早知道就搭個帳篷了。
昨晚意外成功地得到了兩份工作,通常地方都不會想要隻做一兩個月便拔腿走人的臨時工,所以她不得不死磨硬纏外加先臨場發揮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和誠意。於是便直接導致了自己沒有搭帳篷而直接倒頭睡在了公園長椅上。
……嗯,還好工作的地方都有認真記下,一個是法國餐廳,另一個是家體育用品商店……來著。希望第一天工作時不會因為迷路而遲到。
侑廿啟裡抬起右手,試著活動了幾下,還是挺累呢。
忍足侑士伸出手去在跡部景吾麵前嘗試性地揮了揮,不由得生出一種好奇與興奮交織的矛盾心理。
好久沒見過跡部這樣複雜的表情了呢。忍足侑士興致頗高地欣賞著跡部景吾臉上由呆愣過渡到震驚,接著變成驚喜,到最後終於掛滿黑線的神奇過程。
一把按住眼前學弟的雙肩,跡部景吾慢慢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哪裡?那個家夥在哪裡?”狹長的雙目甚至危險地半眯了起來。
已經快要哭出來的可憐男孩兒呆愣了半晌,隻曉得使勁搖頭,雙腿不住地左右顫著。
真是糖醋裡脊引發的血案呢。忍足侑士雙手插入口袋中,一臉看好戲的戲謔表情。
“今天先解散!”跡部景吾揮揮手,大步走出網球場。隱約可見其額角直跳的青筋,以及嘴角幾不可察的微微上揚。
忍足侑士輕笑著將自家搭檔推向一旁依舊迷糊著的慈郎,接著抱歉地搖搖手,示意他今天有事不能同他們一起了,然後轉身疾步跟上已走出很遠的跡部景吾。
最近他果然是很閒啊,否則怎會這樣期待著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的發生呢。
忍足侑士失笑,不自然地扶扶眼鏡。
被遺棄在一邊的向日小貓瞪圓了漂亮的貓眼一臉不置信地揪著身旁明顯不在服務區的慈郎綿羊憤憤地吼出聲來:“侑士那個家夥竟然就這樣扔下我們走掉了啊啊啊啊啊!”殊不知自己的表情像極了被花心丈夫冷落了的新婚婦人。
還未及手中的慈郎回過神來,向日嶽人扭頭拎著他便走,一邊故作無謂地撇撇嘴:“算了算了,我們倆一起去吃蛋糕好了,吃不到那樣的人間美味也算他人品不好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