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果然是老的辣,”既然這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他這是我自編自導的一場戲。這樣貌似我把把柄放在了他的手上其實是封住了他的嘴。
“隻怕釣上來的是條食人魚呀,”他輕輕啜了口茶:“秦冽已經不是三年前的秦冽了。他敢在一年之內連挑兩個□□大族,說明他已經不再忌憚梅玄兩家的勢力了。而且,商場之上,他能逼得尚賢為了救尚氏,不得不賤賣信達,也足見其實力不可小覷!梅家若是出手,怕是要步他們的後塵了。”他已經猜出我下一步的計劃了,這一次我助尚氏,秦冽必然不會甘心,縱然忌憚我背後的梅家勢力,後續動作也必然不會少,然尚氏有難我又怎能不幫?和秦冽杠上就是早晚的事。這是一招險棋,然施恩是門學問,一不小心就會滿盤皆輸。尚賢其人雖非天縱聰明但是心中亦有大丘壑,和他過招必須小心謹慎,以不留神就會萬劫不複。
“所以秦冽必須死,因為梅家需要生。曆史告訴我們綏靖政策從來的是不能自保的。”秦冽,已經打破了梅玄兩家的平衡,更何況我這場戲,他是不可或缺的道具。
“小柳,一個女孩子,如此工於心計不好。”他長歎一聲,他的手中已經沒有牌與我抗衡,今天就算他不答應,我依然可以把梅家拉入戰圈,那時,莫說利益便是自保也難。
我冷笑,但至少我還活著。
他見我不說話自然懂我的意思,沒再說什麼隻是問“這種事玄家的老三,不參一腳麼?”
“這筆買賣少了戰神的利益,你能安心嗎?”
“利益?”他笑的有些曖昧。
“利益關係比情人關係更加牢靠!這是你教我的。”
“那我現在教你,適當的時候要學會依靠男人。”
“他這種男人是東風能借不能靠。”更何況風向一變燒得不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