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龜奴離我越來越近,我努力地用身體往後挪,奈何腿動不了,心裡愈發著急,眼裡竟然滴下淚下。
爾後,我便失去了知覺,等醒來時,已在一輛馬車之中,嘴裡被塞了手帕,雙手雙腳皆被綁住,此次竟是動不得,喊不得。自知自己定是上了賊車,不由得身子一陣陣發冷,眼淚又落下來。心想,自己即使死,也不得落入賊人之手,索性跳車是死也罷。
我掙紮地往馬車後方挪,拚著身子向上撞去,誰知馬車竟在外麵反鎖住,此時正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我大哭起來,可口中塞著東西,竟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唯有眼淚不停地滴落。我心想若是到了那魔窟,我若尋死,他們必也威脅不了我什麼。
馬兒仿佛受了驚嚇,一陣狂奔後,竟突地停了下來,馬車隨即頓住,我手腳皆被綁住,身體沒了支點,竟生生地向前摔去,一下沒了知覺。
等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我一驚以為正被歹人淩辱,掙紮地想離開他的懷抱。他低頭一看,發現我醒了。他一低頭間,我便發現竟是那樣俊朗的少年,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姑娘,莫動!在下葉揚天,並非歹人,在下受一名項姑娘所托帶姑娘回去!”隻見他一邊健步如飛,一邊微笑地對我說。
此刻,我終於知道青眉找來了救命的人,心裡便不再害怕,被葉揚天那一笑更是羞的低下了頭,偎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如此快步,竟不見他的心跳加快,隻是如常人一般。一路由他抱著往桃園這邊走來,從小並未和任何陌生男人接觸的我,此刻早已羞得把頭深埋在他懷裡。索性那兩名歹人走的是僻靜的路,此刻倒沒有什麼人看到我們。
爾後,我和葉揚天二人到得桃園,見到青眉,兩姊妹更是抱頭痛哭一陣,卻又歡喜一陣,俯身向葉揚天拜了再拜。
之後,葉揚天便邀我和青眉二人同遊桃園,於是我、青眉、葉揚天及他的家童葉小慶四人一路談笑遊園,我頻頻回首望走在身後的葉揚天,他偶爾若有所思,偶爾抬頭,便碰上我的目光,半天下來,竟也沒看到什麼如春的景色,整顆心便全放在了葉揚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