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欣接過布,極不情願地蒙在了自己臉上,雖無鏡子,可這模樣怕是和中東女人有的一比。思及此,洛欣又狠狠地腹誹起廖暉來,這輩子就好似欠了他般,時不時地就為自己造些麻煩出來。如今,還要裝作□□女人,在這群男人中“苟活”。
一路上,洛欣偶爾會問些問題,隻是答她的卻唯有那個被他們稱作主人的男子。男子不變的表情顯得尤為肅然冷漠,哪怕是對她這般姿色的女子不曾有過半點留戀垂涎。
“朝歌到了。”
“到了?”
“是。”
連著幾日的趕路,一行人終於到了朝歌,行路途中,洛欣使儘解數終是了解了些狀況。原來他們是為大王的妺妃送絹布的,大王的這位寵姬是有施族的女子,自有施族被滅後,就被送給了大王。這些年來,這為叫做妺喜的寵姬博寵後宮,隻要是她喜歡的,大王都會一一滿足。送去的絹布其實並非是為了給她做衣,而是因為她好聽撕衣服的聲音。洛欣暗想這寵姬莫不是有些心理疾病,否則又如何會有這般的嗜好?
望著即將被碎撕的絹布,洛欣微微一歎。
“你走吧,尋你哥哥去。”
冰冷的男子才把她送入城,便下了逐客令。睫下的煙眸還在審視平生中見到的第一座古城,心情卻被男子的淡漠給澆了個冰涼。這做了幾天的旅伴,怎得也得有些留戀吧,沒想到無情起來,卻連拂麵的風都不曾追上。
“好吧,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