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侍寢 “胡扯,今晚你還要侍寢孤,……(1 / 2)

洛欣想不到彆的方法,情急之下,唯有用這種方式來吸引夏王履癸。不過,這方式也是奏效的方式。夏王履癸立刻將目色轉到了洛欣身上。風兒掠動女子的發絲,不著濃妝的伊人,恰如一絲清泉流過夏王的心底。本是怒火上竄,卻因女子的莞爾一笑,少了大半,又見女子言語相邀,趕緊承了她那嬌柔的話語道:“美人受驚了。”

“也怪我,我就是怕見這事,本以為大王這兒有歌舞看,沒想到大王不喜歡我,我一來,就讓我看殺人。若是讓湯王知道了,定是要說我沒用,不招大王喜歡。”

洛欣學起電視裡寵妃討寵的模樣,噘嘴怪起自己來,沒想到夏王履癸倒也真有副電視裡昏君的模樣,很吃這套地說道:“喲,這倒成了孤的不是了。”

“我可沒說大王,也不敢說大王。萬一被大王炮烙了,就挫骨揚灰了。”

“胡扯,今晚你還要侍寢孤,孤怎舍得把你炮烙了?”夏王履癸臂長,一把將洛欣摟在了懷中,與正要架起關龍逢的侍衛道:“罷了,今日洛美人才入孤的夏王宮,莫要嚇壞了她。把關龍逢押下去,還有,那些個奴,也一並關起來,他日再行定奪。”

“是,大王。”

“大王真好。”

洛欣靠在夏王履癸,恨不得拿個錘子敲開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黑心棉做的,怎麼就是這麼黑暗呢?不過,在撒嬌的時候,她也不忘朝著周圍的人看了去。每個人的臉色上似乎都有不同的樣子,這怕是與他們的心有關係吧。不過,不打緊,既然她決定冒險演場戲,那就繼續做好這場戲的主角。至於其他人,就讓他們去吧。

“好,這淚都掛上了,孤能道不好麼?”

洛欣這才意識自己長卷的睫上還掛了小小的晶瑩,抿唇嗔怪了聲:“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便又繼續無了話語。

伊尹在幾步外的地方看著瞬間的變化,其實,他還真的希望夏王履癸能夠殺了關龍逢,畢竟,關龍逢已經涉及到了商部的利益,對於商部的行動,將極其的不利。如果能夠借了夏王的手乾了他,自然就不需要自己今後想辦法。可是,洛欣竟然救了關龍逢,準確地說,是“來自”商部的洛欣代表商部救了關龍逢。這就相當於救了自己的敵人。

原本,伊尹該心怨洛欣的,可洛欣的善良卻又再一次地打動了他。見到她極不情願地倒入夏王履癸的懷,他的心似乎被針紮般的疼了下。

還在思緒中,夏王履癸已攬著洛欣率眾人回了軒轅宮。伊尹跟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隻覺著針似乎依舊在紮,尤其是聽到她與夏王履癸低低的話語,心裡更是難受。

軒轅宮內,因為夏王履癸與眾人的回來,內殿再一次奏起了笙歌。伊尹如之前所說,為夏王履癸做了道彆具匠心的肉,夏王履癸很是歡喜,將肉還分與了洛欣一塊,算是補償洛欣把之前的烤肉一下切飛的鬱悶。

看著粉粉的唇瓣咀嚼起肉,夏王履癸內心底處再次耀起了一團火簇。炙熱的眸子直直地看著一旁的女子,看得伊尹憂心忡忡,妺喜琰妃琬妃等人默然妒羨。

“她為何不飲酒呢?她怎得還不飲酒?”

伊尹幾次拿酒起來對視洛欣,想要用自己的眼神告訴洛欣快些飲酒,如此,才能與之前他給的食物起了反應,這樣的話,夏王履癸或會少了興致。

雖然,此刻的自己對於這個計劃已無全盤的把握,因為夏王履癸很明顯地已經喜歡上了洛欣。但他依舊想搏一搏,為了她而搏一搏。

“下臣與洛美人代湯王敬大王。”

拿起酒樽,伊尹示意洛欣,向夏王履癸敬酒。洛欣早已知曉了他的意思,隻是,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要“侍寢”,不然地話,這夏王剛澆下去的火一定會竄起來。她自問是個善良的女生,到了古代隻不過是想要拿些古董,順便拐個曠世的愛情,害人的事,她絕不會做。想到剛才夏王差點為了因她而起的小事而炮烙他人,她就決定解決當下的事。

夏王履癸雖看到了兩人的互視,但權當兩人是為了共同的利益來敬自己,手亦握起酒樽,與在座之人同敬使臣。

飲酒的間隙,伊尹透過衣袖的縫,看起洛欣,隻是洛欣似乎並沒有半點的變化,伊尹覺著有些蹊蹺,就在席上繼續等待。然而,她的臉上並無半點變化,隻是上了層薄薄的粉色,將那裳衣美人的姿色襯得更勝他人。

眼看宴會進入尾聲,該跳的,該唱的,該演的都已經悉數上了殿堂。夏王履癸見著美人有些酒醉的紅色,憐香惜玉地吩咐宮人道:“送美人到孤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