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絕對是個自閉症重患。
安平路鳳棲巷512號,不得不說,很大的房子。雖然看起來有一定年歲了,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歸屬感,鐵門上的鏽跡給歲月剝了一層又一層,卻依然鞠躬儘瘁的矗在那兒,讓人不禁向往那門後溫暖的所在。
“要關門了...”嗯?是單小旗那個死人臉的聲音,我回過神來那小子已經把東西拖進去正欲關門,這怎麼行,我一個閃身正要通過門縫,結果給一前一後合起的大門夾了個正著,腦袋一怔,鼻子熱烘烘的,血流成河也不過是這樣了。
單小旗那個沒見過大世麵的傻小子,轉身皺著一張小臉暈乎乎的跑了,哎喲,這血流得,甭浪費了。環顧一下小院,搗騰了不少花花草草,風一吹搖啊搖的真好看,嗬嗬。找了叢開得五顏六色的太陽花,蹲那貢獻起了鼻血,我澆我澆~嘿嘿。
正澆得不亦樂乎,背後突然涼颼颼的,回頭一看,乖乖,單小旗站在後麵一副見鬼的樣子盯著我正拖著兩條鼻血的臉出神,正感歎著自己的魅力,突然就給那小子一把拎起來往屋裡托,這怎麼行,怎麼說我沈半夏也是個如花似玉青春少年,不能就這麼給人用強了,於是我扯了嗓子鬼叫著“你丫想乾嘛,我這兒還沒澆完,你,你彆亂來啊。”單小旗眼角抽搐了下,說:“再澆你該掛了...頭抬起來......”
哼,這死小子。我頂著鼻子上的兩團巨型棉花,賊頭賊腦的四處張望,原來這屋子這麼空,除了幾張桌椅沒有多餘的擺設,屋子裡隻有我跟單小旗,心下奇怪家裡的其他人呢?但轉念想起什麼就沒有多問,單小旗正擺弄著桌上的瓶瓶罐罐,眼睛時不時的撇向牆上的時鐘,是7點20分,單小旗起身去櫃子裡取了什麼,小心的拿在手裡,近了才看到原來是點滴瓶,心中疑惑更甚,這小子搞什麼鬼呢。